声音委屈,语气不甘,腔到不忿,好像凌珥欠了她什么似的。
凉域微微侧头,眼神询问,“还有事?”
孟倩咬了咬下唇,“为什么?”
凉域睨她,莫名其妙。
“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
凉域眯眼,冷了脸。
“她压根就不待见你,她在玩你,你为什么还要去倒贴她?”别人多么稀罕你,你却不屑一顾。
凉域不欲跟她废话,他对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有好感。
“她就是千人骑万人开的妓女,行为不检点,拈花惹草,成绩好又怎样,我一样成绩好,她来之前我一样是学校的佼佼者,我长得比她漂亮,比她高,什么都比她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我多么稀罕你,为了得到你,我做了很多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名誉毁了,可是即是如此,也得不到你的一个睐眼。
因为急,说的话毫无逻辑,声色尖锐近乎撒泼,歇斯底里,但她知道自己所做作为的目的,“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
对于孟倩的表白,凉域不会有半分恻隐,她做的那些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凉域不想多跟她费口舌,但她触碰了他的逆鳞,本就朗风呼呼的过廊,瞬间气氛骤减,凛冽的嗓音,沉声道:“你算哪根葱?”
换了一个字。
你算那个葱,跟你是那根葱一样伤人。
孟倩的脑袋在一刹那,“轰”的一声坍塌,如果刚刚是气,是忿,那么现在就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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