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琳随意看了她一眼,低头,片刻后又抬头看她,眨了眨眼,“你这样扎头发......”她伸出手播了下小揪揪,“......真的好可爱。”
“......”我是为了看起来成熟点才扎的头发,你竟然告诉我更可爱.......有种一剪刀剪掉的冲动。
一边默念单词一边发呆,忽然一阵风窜过,凉域踏着妖风蓬头垢面进来,甩了下湿哒哒的雨伞,把手上的豆浆油条放在她的桌面上,因泼了水有些湿,他边把雨伞勾到窗沿边对她说,“今天没有千层饼了,将就着吃。”
穆沐涨了张嘴,没几个人能让他吃瘪,难得见他这般狼狈,本来还有些想笑,这会儿什么都说不出来,讷木道:“没事,油条也香。”原来他来这么晚是因为刮风下雨,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油条被截成两端,被完好地裹在里面,一口下去又酥又脆,没有一点受潮沾水,口感跟刚炸出来差不离。
穆沐从抽屉里多拿一盒牛奶跟桌子上的那一盒一并对给他,“这么恶劣的天气,在学校随便吃点就行。”
凉域淡淡的,没什么表示,像个踩点的上班族,理所应当。
但略一思量,他笑了,“你是不是感动坏了?”
他不说她还真总结不到自己是怎么回事,他这一提,再看他湿了大半的裤鞋,方知这原来就是感动。
她撞了下他湿哒哒的裤子,“过去点,别弄湿我的裤子。”
都说八九月出生的处女座令人抓耳挠腮,凉域无奈笑笑,“你个小没良心的。”
说着他就扯我的小揪揪,穆沐惊呼躲闪,“你干嘛?”
“你这样扎好看,我也要扎一个,给我一根橡皮筋。”他继续扯,可惜直男一个,不得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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