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沐头也不抬,淡淡回了个“嗯”字。
凉域一口气上不来,片刻后,指着他那边的桌面,“顺手擦下。”
穆沐正抽干纸巾擦干桌椅,闻言顿了下,把小背包里的湿纸巾抽出两张递给他,表情温淡而认真。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堵得不行。
最后还是接过,胡乱地搓了一把,最后把用过之后的纸巾扔到她的小垃圾袋里。
还别说,那湿纸巾黑不溜秋的,挺脏。
穆沐看了眼,把口袋扎好,放到地板靠角脚触及不到的地方。再把书本和工具有条不絮的整理好,规整得像切割的豆腐。
这一幕被斜后方的南剑收入眼底,心道,这孩子是有强迫症吗?
转学的第一天算是平静地度过了。
晚上上完自习,打开手机就看见母亲发来的信息,她便回了个电话过去,“喂,妈。”
“沐儿,新学校怎么样,还习惯吗?适应吗?同学们对你好吗?”
穆沐想起她坐的那个位置,前有廖聪芮日本武士般压阵,右有凉域高大只保镖般压场,后有萧琳和南剑左右护法,抬头看能看到窗外飞过的鸟儿。
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她扯了扯颇有压力的唇角,僵硬道:“还行,同学们对我都很“友善”,就是“压力”有点大。”
“怎么了?”那边沉重问“要是位置不好我打电话跟你班主任说,立马给你调位置。”
妈妈从来都是说风及时雨,雷厉风行的性格,妈妈忙不迭制止,生怕她搞事情,“没有没有,你可别打电话给老师,我的压力是因为他们成绩都太‘优秀’了。”
“一中的人的成绩还能让你有压力?”那边果敢狐疑。
穆沐褥了褥今天父亲帮整理的还带香味的被子,眸光飘忽道:“对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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