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自己母亲的命的事情。既然有人死就一定有杀人凶手,而这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你有什么想法吗?”
宋词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都是听你讲的,在专业上能帮你,但如果是断案,怕是不行。”
“但如果想听我的意见,那就是别管了,也别想了。”
苏缈不过是下意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见宋词这样说,也就不纠结了,她收起张义的资料,放在手边,两人之间突然没有了话题,有些尴尬。
“下午有事吗?”
宋词问了一句,苏缈心底咯噔一下,“可能要去找花久,怎么了吗?”
她随口说了个谎,和宋词见面的时间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相处时她总能感觉到一阵压力。
宋词脸上带着一抹毫不掩饰地失落,“是吗?还想请你去看场电影呢。”
“下次如果有空我请你看。”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躲着我呢?”他身子突然往前倾了一点,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苏缈讪笑着摇头,“怎么会?前段时间久久也帮了不少忙,想好好犒劳她的。”
宋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点头,苏缈也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但以宋词的『性』格,就算他不相信也不会明说,只默默地留在心底。
“行吧,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就是。”
“好!”
说好要做饭他吃的,苏缈自然不会再推脱,而且,既然宋词认识她的家人,回头带回家就好。也不用在别墅那边,免得温盛予又和她闹。
想到这里她有些发愣,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这样在乎温盛予的感受。
和宋词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到最后实在是没话题了,苏缈才低声提出要走,宋词都听她的,绅士的将她送上车。
车子开远后,苏缈望着后视镜里的男人,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松开了。
关于张义的事情她也没再与吴由提起过,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张义是什么样的身份早已经不重要了。
回家时小婷在客厅打扫,白『色』围裙在娇小的身上,添了几分可爱气质,她手脚都十分麻利的收拾着。
见苏缈回来,小婷忙站起来,“缈缈姐,你回来啦。”
“每周都有钟点工过来收拾,你没必要忙前忙后。”
“我……反正也是闲着,就帮帮忙。”
“可能是很少看到你这么勤快的女孩,太过惊愕了,你别放在心上。”
苏缈见她情绪似乎不太好,说了一句,眸光瞥了一眼她受伤的膝盖,“家里有医『药』箱,我回头拿给你,记得换『药』。”
“我会的。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苏缈知道她说的是在健身房的事情,这事儿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便只淡淡道,“你没错,我与花久争执的也不是你的事情。”
说着,她已经将外套脱了下来,又拿过她手上的抹布,“好了,别忙活了,去休息。我习惯了一个人住,有些地方如果没想到的,你记得提醒我。嗯?”
苏缈这话说得很是温柔,小婷猛地抬头,眼睛盯着她,一阵感动。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苏缈也想清楚了,就将小婷当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女孩,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时间长了,自己总会有所感觉,完全没必要还没开始就担惊受怕。
花久说的不错,既然让她住进来了,就该有个东道主的样子。
想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扬起十分温柔的笑来,“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会儿。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有几千块钱,你要是想买什么,可以自己出门。”
“我不用,我……”
“等你以后挣钱了还给我也行,现在不用急着否决,先活着。”
小婷眼眶红了,苏缈没再啰嗦,上了楼。
她实在是困极了,才进房门就脱了衣服换上睡衣,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原来会失眠都是因为不够累,一旦够累了,又怎么会失眠。
小婷引起的风波在几天后以花久的道歉结束,她煞有介事地买了一束红玫瑰,用玫瑰遮住脸,等到苏缈开门后,她先低低的说对不起。
苏缈没说话,花久半天才『露』出讨好的笑来,“还在生气呢。”
“我错了!”
她耷拉着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苏缈知道她是装的,眉梢一挑,收了花,花久立马扑了上来,苏缈想躲都躲不掉,这女人八爪鱼一样的趴在她身上,完全没个女人的样子。
“花久,你退开点。”
苏缈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花久不依,反而抱得更紧了几分,“我不要。”
“吴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