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副要严刑『逼』供的样子,苏缈翻个白眼,面上一派镇定,“走开,对了,我要在你家多住几天。给我一个小书桌。”
“只要你不嫌弃,住多久都行,交房租就可以了。”
花久收起了打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在她身边两人一起刷牙,莫名的动作很一致。相互看着镜子里的对方,又同时低头,扑哧一声,不知道谁先笑起来,很快就笑作一团。
晚上,他照例去酒吧,直接找到小周,但她说没有苏缈这个人,这就奇怪了,昨天还能打听到的人,今天就平白的消失了。
洗漱完了之后,两人一起出门吃早餐,有些晚了,花久建议把午餐一起买回去,苏缈打算买些菜回去自己做,可把花久高兴坏了。
“证件还给我!”
买菜的时候,苏缈总在东张西望,有些心不在焉,花久没好气的埋怨,“我说大小姐,咱们就是买个菜而已,您有必要穿得这么好看吗?小心小心,别擦到了。”
“是你自己不讲究。”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但穿着高跟鞋和风衣,画着妆来买菜,确实与这菜市场的氛围有些不搭。
“也不是吧,有针对『性』的,比如接到了报警或者一些举报。总不能有事没事的打扰人家做生意吧。”
“苏缈。”
熟悉的声音穿透嘈杂到了耳中,苏缈顿时停住,心底带着别样的小窃喜,像是早晨两人见面她落了下风,此时终于可以扳回一城一样,嘴角微扬,带着礼貌而得体的笑。
“温少。”
淡淡的声音,反倒是让温盛予笑出声音来,两个小时前见面,她落荒而逃,现在见面,嗯,虽得体大方,但更像是一支鲜花被扔到了泥泞里,太过显眼。
往四周看了看,温盛予在花久警惕而探究的眼神下上前走了几步,唇贴在苏缈的耳边,醇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打趣,“缈缈,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女为悦己者容吗?”
她呼吸一窒,顿时有种被人看透的窘迫,很快的调整情绪,苏缈淡然一笑,漫不经心道,“对啊,我下午约了人,这不是时间来不及吗?就陪着朋友买了菜直接离开。”
晚上,他照例去酒吧,直接找到小周,但她说没有苏缈这个人,这就奇怪了,昨天还能打听到的人,今天就平白的消失了。
温盛予脸『色』一沉,恼怒的看了她一眼,苏缈也正好看着他,眼底带着狡黠的笑,呼吸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很是撩人。
“你……故意的?”
他狐疑的问了一句,她眉梢一挑,手抵着他胸膛,漫不经心道,“你觉得呢?”
然后迅速的挽着花久离开,脚步轻快,嘴角微微上扬,花久有一句话形容得很合适,“像是勾,引了小鲜肉的老妖精。”
买菜的时候,苏缈总在东张西望,有些心不在焉,花久没好气的埋怨,“我说大小姐,咱们就是买个菜而已,您有必要穿得这么好看吗?小心小心,别擦到了。”
苏缈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脚,刚刚的兴奋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心沧桑,瞥了一眼身边说风凉话的女人,没好气道,“中午还想吃饭,就给我闭嘴。”
谁让她有把柄在人手上呢,花久忙讨好地抱着她的手臂,笑容‘虚假’,“是是是,你是小仙女,怎么会和老妖精挂钩呢?不过说真的,刚那男人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你可以试试。”
在她暧,昧地笑中,苏缈回想自己一上午的行为,默默地收了心绪,试图冷静下来。这完全不是自己的作风,也难怪花久都能看出异常来。
她深吸口气,淡淡道,“别废话了,不试!”
“真的不试?”
“比真金还真。”
两人笑呵呵地离开,这片刻的异样更像是一阵吹过的风,没留下什么痕迹,苏缈很快的恢复过来。温盛予也没太放在心上。
晚上,他照例去酒吧,直接找到小周,但她说没有苏缈这个人,这就奇怪了,昨天还能打听到的人,今天就平白的消失了。
再联想到昨天听到楚承与苏缈的对话,温盛予更加确定,那女人就是在躲着什么人,或者她被人包养的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
“不是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吗?人呢?”
吴由拿着酒瓶搭在温盛予的肩膀上,眯着眼睛问了一句。
她话没说完,被温盛予吼了个莫名其妙,对方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起来,两人相互瞪着彼此,互不相让。
温盛予眼底划过一抹异样,“你们派出所是不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对一些酒吧,进行『摸』底排查?”
“也不是吧,有针对『性』的,比如接到了报警或者一些举报。总不能有事没事的打扰人家做生意吧。”
“那我现在举报。”
“什么玩意儿?”
吴由没理会过来,温盛予抓着他的后衣领,直接将他拽到小周面前,“这是派出所的吴所长,现在要见见你们酒吧的老板,他怀疑你们这里有『性』,交易。”
她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拿起红酒瓶给吴由倒了杯酒,温顺,乖巧,嘴角带着震慑人心的笑,“吴所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小周愣了一下,警惕的看了一眼一脸蒙圈的吴由,温盛予见她不相信,直接在吴由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他的证件。
证件都是放在上衣内层的口袋里,温盛予在掏的时候更像是袭胸,吴由被他的动作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相处多年的兄弟打算吃他豆腐,差点没一个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死死地护着胸,“你丫的温盛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