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和关荷见最后一面,然后杖刑五十大板,关进大牢听候发落吧。”
“是!”
......
秦月歌和楚镜离回到“杏林堂”后没多久,李知县便派了衙役来请她。
和“杏林堂”众人打了声招呼后,秦月歌便和楚镜离一起去了县衙。
-衙役没有带他去李知县的书房,而是直接进了地牢。
挑了挑眉,秦月歌看着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李知县,带着些许抱怨道:“大人,您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我劳心劳力替您抓到了这些犯人,您都不让我喘口气,茶也不让我喝一口,就又指使我干活了。”
李知县失笑,挥手道:“看茶。”
秦月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大人这茶,还真是不便宜!一杯茶就抵了我一天的功劳。”
李知县想伸手朝秦月歌后脑勺拍一下,但是半路却被楚镜离护犊子似的拦下了,一本正经的斜睨着李知县,眼中的威胁意味毫不掩饰。
李知县看着楚镜离那一副老母鸡护雏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讪讪的收回了手,拢了拢衣袖。
瞟了一眼有恃无恐的秦月歌一眼,道:“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着,便从袖子取出“翠红楼”的房契地契,扔在桌上,“如果你觉得本大人这茶难以下咽的话,想来也不会稀罕这玩意儿了。”
秦月歌看着那房契地契,顿时眼睛一亮。
十分迅速的将它们揣入怀中,笑嘻嘻的捧起茶就灌了一口,而后瞪圆了眼睛十分夸张的赞了一句:“大人,好茶啊!”
李知县见秦月歌那古灵精怪的模样,不禁失笑。
“行了行了,别耍宝了。”
李知县挥了挥手,道:“那些子人,嘴巴严得很,牢头们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也没能撬开他们的嘴。你去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就算李知县不说,秦月歌也会找机会来撬一撬消息的。
因此,她十分爽快的应承了李知县的要求。
一个时辰后。
秦月歌出来了,只不过脸色有些惨白。
想来是因为催眠术使用过度了,精神上有些背不住。
李知县还没开口追问,楚镜离就忍不了了,直接一把将秦月歌打横抱了起来,冷声道:“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我先带她去歇一会儿。”
阴冷的语气,让李知县不禁打了个寒噤,浑身一颤,愣是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而后改口道:“原该如此,小丫头的身体重要。”
因为实在是浑身乏力的很,所以秦月歌也任由着楚镜离抱着自己,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来。
而且,她也觉得被他抱着,比她自己拖着沉重的脚步摇摇晃晃的走路来的舒服。
她才不会傻的和楚镜离闹,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找了见客房,楚镜离将秦月歌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后,便道:“你先闭着眼睛歇会儿,我去找个大夫来替你瞧一瞧。”
秦月歌眉头微挑,道:“不必如此麻烦,我并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变好了。”
楚镜离只是凉凉的扫了秦月歌一眼,语气有些不悦的道:“姑娘家的身子,最是娇贵。往常是我不在,你自己不在意我也没办法。当时现在有我在,在我眼皮子底下,是不容许你有半丝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