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钰的表情并不像说谎,秦石和秦天的神态也很轻松自然,秦月歌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静下来后,忽然想起知县大人和他们爹娘的关系,这才又微微摇头。
刚刚是她关心则乱了。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哥哥都不会吃亏的。
不管他现在是考生的身份,在衙门里头是可以有特例不跪的,就说知县大人看在他们爹娘救过他们而她又救过知县夫人的事情,也不会胡乱冤枉“杏林堂”的。
更重要的是,他哥哥虽然说是个书生,却并不迂腐,反而脑筋好用的很。
想着想着秦月歌便笑了,扶额道:“哈哈哈!哥哥,是我关心则乱了,一时有些小看你了。”
见秦月歌笑得俏皮,许非钰不禁不禁微微摇头,看着她宠溺的笑道:“我们坐下说吧。”
这几天,因为“杏林堂”的事情,许非钰索性请了几天假,没有取学堂,而是天天去衙门里头亲自打听习惯。
大概是因为他爹娘的关系,在升堂问审时,知县大人并没有让他在公堂上露面,而是让人准备了一把椅子,让他在屏风后面听审。
结合衙役们走访调查出来的线索,许非钰也摸清楚了一些蹊跷。
受害之人也就是苦主孙财在酒楼吃完药膳“毒发”后,因为酒楼老板王大成第一时间传递出去了消息,所以导致后面孙财的家人赶来后递出去的状纸被人截了下来。
又因为当时请来的大夫因为被沾惹人命官司,所以草草断定孙财是中了毒并且回天无力了,所以孙家人悲痛之余,也没什么心思去衙门里头确认这案子有没有受审,而是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白事将孙财入棺了。
不过,也算是孙财运气好,当时他们棺材铺子老吴恰好有事不在,所以那天孙家人并没有抬回棺材。
所以他也就避免了被提前放进棺材里只得一断气就封棺的命运。
在第二天,孙财突然就自己下地去厨房找吃的了,差点将他做饭的老母亲吓出个好歹。
后来确认自家儿子没事儿,抱着他大哭了一顿,随即就拉着自家老头子去衙门里头讨个说法了!
他们家儿子没死那是菩萨保佑!
可是,那黑心害人的酒楼,确实是下了毒要毒他们儿子的,所以,老夫妻两个也没和孙财商量一下,就急吼吼的跑去衙门状告那酒楼了。
因此,酒楼老板看见衙役突然冲进来抓人,一下子就傻了。
还没回过神反应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就被拖进了公堂之上。
本来最开始的时候,酒楼老板王大成也是抵死不认的,可是在上了一顿刑打了一顿板子后,他就扛不住招了。
但是,他招是招了,却将“杏林堂”也拉下了水。
十分痛快的承认他们药膳的方子是偷的“杏林堂”的,他们的药材和食材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有问题的话,肯定也是“杏林堂”的膳方本来就有问题。
事情的来龙去脉,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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