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弟妹妹只是哭,一旁的邓家栋看不下去帮着说了,“还有屁屁也被踢了,手被那个臭女人踩了两脚。”
说话时,家栋还抬手指向依旧在地上龇牙咧嘴的贺香。
“她还扇了小庆几个耳光,打得可响了,你们看小庆的脸都是肿得跟猪头似的。”
“这孩子咋说话呢。”
马聪花听着儿子说出的形容词,伸手轻推了下,“哪有你这样说弟弟的?”
“嫂子别怪家栋。”
文念一开始就看到了孩子高高肿起的脸,“这脸确实伤得很重。”
女人暗暗心疼,却没提醒孩子,免得他痛得难受。
家栋见文念姑姑没责怪自己,又接着说:
“还有那个老女人,拧小庆耳朵,拍他脑袋,打了家升脑袋好多下。”
“打得啪啪啪的,可重了,听着都痛。”
“那个坏女人用鞋底抽家升脑袋,骂家升他们是杂种,骂他们是没爹要的野孩子……”
随着家栋一个个指过去,一句句将实情说出来,文念和莽子夫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和弟弟妹妹们过去帮忙,他们还打我们。”
家栋又说,“可能是知道我爸妈厉害,他们打我们用的力气没用那么大。”
“只是看到家升护着欣欣和小庆,他们就下死手。”
“骂得好难听的。”
躺在地上装死的姚世葱婆媳母女几个听着家栋的控诉,翻身坐起张嘴想替自己辩解。
但看到莽子那要吃人的眼神,以及黑如锅底的脸色。
几人只得将怒火转到文念身上:“邓文念,你能耐了啊。”
“嗯?都敢怂恿着孩子跟别人合起伙来编排你老娘了!”
“我编排你老娘个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