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阔嘴角一抽,想起那一日在叶府受的罪,眼皮底下的肉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盯着叶修的眼睛似要冒出火。
若不是今天的茶宴是云家举办,而此刻门口的宾客又都是皇城有头有脸的人,动起手来,丢的是云府颜面。
云阔早就命府中好手废了叶修。
云阔牙缝里蹦出话:“拿茶来!就算叶修你大闹过太子酒宴,平日里为人不端,但我云府是讲道理的地方,茶宴嘛,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品茶的本事,你若一品三不知,屁本事没有,那不好意思,这茶宴不是你能来的!”
叶修自然不会任由云阔逞口舌之快,嘲讽道:“自己发请柬,自己逐客,云府讲的道理挺别致。”
云阔被叶修堵的一时语塞,顿了片刻,强行辩解道:“请的是叶府,又不是你叶修。”
叶枭常年在外,大儿子叶开随父征战,整个叶府就剩下叶修。
这是皇城里达官贵人们都知道的事,云阔这番说词着实是无理取闹。
虽说宾客们对叶修过去的印象并不怎样,但今日叶修骑御赐叶家的战马而来,从容洒脱。
更何况叶枭本就是颇有声名的将军,宾客们对叶修的态度,有了点改观。
人群中小声议论道:“不是都说云家人富贵谦彬,叶府二公子娇弱纨绔,今儿看起来怎么反了?”
“是啊,哪有自己请人,门还没进就赶客的,就这还怎么跟人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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