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们在筹谋一件大事。连谁对我不利,你都不敢一查到底,查到底就会打草惊蛇,这一定是一件万分紧要的事。”
沈江东颔首,“你说的不错,这是一件万分紧要的事。”
沈和靖淡淡道:“那女儿便不问了。今日是衡王是救了我,还请爹爹改日登门致谢。”
沈江东道:“方才在宫里见过衡王了,改日定当登门致谢。”
沈和靖想了想,还是追问了一句,“今日是先皇后的报祭,衡王为什么不敢明着祭奠先皇后,要悄悄跑去西山祭奠?先皇后可是衡王的生身母亲啊。”
“先皇后的事另有复杂之处,你就不要再问了。有些事连我都想不明白。”沈江东答道。
“你想不明白,那母亲的想明白吗?”
沈江东忽然意识道有些不对,于是道:“什么叫你母亲明不明白?你母亲不在京城这么多年。她知道什么,她能知道什么?”
“为什么太康公主在问母亲的归期,衡王也在问母亲的归期?母亲和先皇后之间……”
沈江东打断道:“你不能再问了,再问,牵连咱们府上了。”
沈和靖终于没有再追问下去,“好,以后女儿也不再问这件事了。”
沈江东点了点头,“今日你也受惊了。”
沈和靖笑了笑,“我今日也没怎么受惊,就是觉得有些离奇。从前母亲总是对我说,总要会些防身之术,我还不以为意,今日始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的。等母亲回来我一定好好向母亲讨教讨教。”
沈江东道:“我还要见几个外人,还有些许庶务。”
沈和靖道:“那我先回去了。”说轻轻走了出去,回眸一笑,替沈江东合上门。沈和靖走出书房,果然瞧见小厮引着几位外客往这边走来。沈和靖连忙往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