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救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沈江东道。
“可惜登州商贾带的那一群人趁乱已经逃了。当时衡王身边有个侍从追了过去,没有追到?”
“你猜的不对,其实已经追到了。”
“既然已经追到了,为什么不去问问他?问问他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要这么做。不过我觉得应该也是被人利用,被人欺瞒,他应该不是什么歹人。”
“他此刻已经不能说话了。”沈江东淡淡道。
沈和靖吓了了一跳,手上使力,门吱扭作响。
“小心些,怎么回事?”沈江东连忙问。
“没事,”沈和靖道:“门动了一下。”说完坐回座位上又问,“追过去发现那些人已经被灭口了?居然……居然就这么被灭口了?是什么人干的?”
“我派人去查了,但是目前还没查到什么线索。你说的那个登州商贾,我去查了他的身份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应该就是被人利用了。”
“那您能不能查一查卖身契给他的那个中人,是个什么人。”
“这不好办,可能是三姑六婆,走街串巷的。我试试看吧。”
沈江东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和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最近没有与人结怨,有口舌之争也不至于此。为了一点点口舌之争,总不至于出这样的损招来陷害我。爹爹,我想过了今日算计我的人和绑票建安郡主的应该不是一路的。算计我的这伙人躲在帝京的暗处,不知怎地得知了建安郡主被绑票的消息,故意用这消息来引我出城,置我于危险之中。如果他们直接对我不利,您很容易查出他们的身份,但如果他们通过这个登州商贾……只要这个商贾带我离开直隶,他们再对我下手时,您就难查了。关节在于究竟是什么人泄露了建安郡主失踪的消息。知道建安郡主失踪消息的人可有不少,有可能是和王府上人多口杂,泄露了消息,再有也有可能是出城找人的禁军。”
沈江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着沈和靖的眼神中有苍凉,也有无奈,“和靖,这些人不过是冲着我来的,意欲对你不利,说到底还是为了威胁我罢了。无论如何,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商量着办,好吗?”
沈和靖低下头道:“爹爹,我听您的,这次是我太鲁莽了,是我不对。”
“我们在筹划什么确实不能对你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此事一毕,我们就可以离开帝京。是谁绑了你是谁,是在算计你,这件事现在不能查到底,现在查到底容易打草惊蛇。”沈江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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