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首是什么曲子?”芸娘双手端着,眼睛直直到底看着前面,因为有眼帘的遮挡,再加芸娘只是微微到底张开嘴巴,声音又。所以旁人根本没有看出来芸娘在和白昭话。
“《秦王破陈曲》”
“喔喔!”
因为怕接下来走不稳,所以芸娘没有再话了。因为太子是仅次于真龙子的存在,所以从他们下轿的地方到祭坛处,登基大典的一千节阶梯少了一节。
“奉承运,皇帝昭曰,自朕奉太皇遗诏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朕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布告下,咸使闻知。钦此!”
芸娘只觉得自己听那人了好久了话,却没有一句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只有到最后那句‘钦此!’时,芸娘才知道这诏书是念完了。
“儿臣白昭,定不辜负父皇厚爱,自今日起定当……,昭接旨!”白昭在内侍监完那些话之后,又依照礼制了一些话,这才准备接旨。
“且慢!”
白昭的双手刚放到了圣旨的下面,听到有人大声喧哗道。
满朝的武大臣也都具是一惊,朝着那声音发来的方向望去。
是沈翊,不过之前并没有人注意到他没有出席今日的大典。但在此时见到了他,众人心里都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那是今日的大典有可能不会那么顺利咯。
“沈爱卿,虽然朕一向对你宠爱有加,可也容不得你在这时放肆!”白禹显然已经动怒了,因为沈翊此举无疑是在冒犯他的权威。
“陛下,臣此举并不是有意冒犯陛下您的龙颜,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微臣如果不对不起这下的百姓!”
“什么事?等大典结束后,再议也是不迟!”
“万万不可,微臣所要奏的事情正是与三王爷有关。拖延不得!”
“那你且你要奏到底是什么事,如若所非实,朕定重重的治你的罪!”
“微臣所要的都是这下万千百姓到底心声,并无半点不实。陛下请看!”只见沈翊从怀取出了一道折子与几张微微发黄到底纸。然后亲手将它们呈递给了白禹。
“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事情,值得沈爱卿你冒着如此风险!”白禹接过了沈翊手里发折子和那几张纸边看边道。
因为沈翊的话已经在前面,所以在此过程,白昭并不方便出言为自己些什么,因为他不清楚沈翊参的是哪方面的事情。只好暗观察着白禹发表情,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拿着纸的那只手竟然有些微微发抖。随后见他将纸重重的往桌子一怕,怒道:“这逆子!”
白昭只觉的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白禹下面怒气冲冲的指着白昭:“你这逆子,好好看看这些东西!好好看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虽是置问到底语气,可白昭却知道白禹已经在心里给他定了罪。
白昭俯身捡起了飘到自己面前的那张纸,继而撩起袍子朝地一跪斩钉截铁的道:“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你没做过,可不代表你手下的人没有做过,如果有人是你暗授意的,你也摆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