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白渊,周巡三人这样一直在屋内坐到了亮,期间白昭提审过一次春静与王平,想要知道一些芸娘在千花阁内做的事情,以此试图缓解自己焦急的心情。 可这一审却让他差点杀了这二人。
白昭从芸娘之前的种种举动能看出,自来京城之后,她过得一点也不舒心。可没想到,她在千花阁内竟然受了这么多委屈,而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一想到这里,百昭便心如刀绞般难受,难怪她那晚会露出那样的神色,对自己的问话也是草草敷衍。
“傻阿芸,你为什么不和我自己在千花阁里的生活呢,是不信任我,还是怕我担心为难。”白昭在心里自责的想到。
而白渊此时也才知道那位让自己三哥牵肠挂肚的芸娘竟然是自己策马时差点山的女子,自己在千花阁吃饭时故意刁难的那位女子。这可这是冤家路窄啊,毕竟是以后要做自己嫂嫂的人,万一她到时记*三哥告状的话,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还是先不要告诉三哥自己认识芸娘吧。”白渊在心里斟酌着,“要不然自己在宫宴故意邀功的行为岂不是邀不到功了,而且自己一定要和那位芸娘关于二人之间之前发生的一些是事情达成美好共识。”
“三哥啊,你和芸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啊?还有,芸姑娘知道你的身份吗?”因为周巡派出的人迟迟未归,白渊试图缓解这种压抑的氛围到。
这好像真的提前了白昭的兴趣,他望向白渊,娓娓道来的将自己与芸娘之间的事情给他听。
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关于身份的事,我还未和她明。”
白渊听完了白昭的自己与芸娘之间的故事,感叹道:“那那位芸姑娘还真是位有情有义的女子。不过万一那日芸姑娘发现在身份的问题,三哥你对她有所隐瞒,那到时,三哥你打算怎办。”
“不知道。”
白渊觉得自己好像不该问这个问题,便转移话题道:“三哥,怎样才能算喜欢一个人呢?”
白昭缓缓答道:“她开心的时候,你便会很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你的心里也会跟着难过;她不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经常想到她;你会记住她所有的动作;你考虑所有事情时总会把她的感受考虑在前。”
白渊听着白昭的这些,心里浮现的都是那个饶身影,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抬首回眸,“我好像很喜欢你。”白渊在心里想到。
随着夜越来越深,黎明也即将到来了。
等到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时,白昭终于坐不住了。一夜所有探子报回的消息都是:未发现芸姑娘的下落。只有一次是发现了芸姑娘出事的地点。
“慕云”白昭向屋外喊道,“备马,立即联络我们在京的所有线人,跟他们,第一个找到芸姑娘的人,本王重重有赏。这里有我昨夜画的一幅画,你去找画师拓印一下,争取越快越好,不必在意是否会暴露行踪。”
“另外派人去随候府打探一下,沈翊昨日以及昨夜的行踪,还有他平日里喜欢去的一些地方。”
白昭现在已经几乎可以确定是沈翊绑走了芸娘。如果是其他饶话,他们一定会想法子来威胁自己。可已经等了一夜,却没有任何人过来,那只能明绑走芸娘的人并不是想通过芸娘从自己获得什么,那么只有沈翊占最大的嫌疑了。
周巡与白渊两人见白昭准备自己亲自去找芸娘时,想要阻拦的话被白昭那万分急切的神色挡在了嘴边。
“三哥,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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