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吃了晚膳,坐在自家院子的亭子里休息,她满脸无聊叹着气,唉!
身后的丫环是沈云澈派来伺候自己的,叫恬儿,长得倒是乖巧可人,说话也很甜。
恬儿见自己不停地叹气,她说,“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无聊,不如叫主子带你出去走走!”
叶昔想,看来这丫头不知道沈云澈是什么人,他抓自己来,关了自己,怎会愿意放自己出去走动呢?连这院子都出不去,更不用说其他地方了。
叶昔听完她的话,朝她笑了笑,“恬儿,重新去给我砌壶热茶吧!”
沈云澈晚上又来了,坐在叶昔对面,他没有说话,叶昔也没有话,两人相对无言。
左丘旭和带领十万将士,来到平海关。
他们安营扎寨,准备攻击平海关。
这回左丘旭和带的将士擅长水上作战,他们的营地也在平河附近。
左丘旭和部署好了战略,准备隔日出战。
沈云澈这天晚上又来到了叶昔的院子,看着坐在亭子里,优雅的品着茶的女子,他淡地启口,“昔儿,他来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是为了你。”
叶昔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云澈看着她淡漠无波的目光,他抓住了她的肩,急切地问,“昔儿,你说话啊!说话啊!你就没话对我说吗?”
叶昔只是漠然的望着他,不开口,让她说什么?说他活该,还是骂他,与她无关,自己无话可说。
沈云澈讨厌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气急败坏,面色难看,低头吻住了她,想要引起她的反抗,可是她却不动不语,还是那副淡然如水的表情。
沈云澈抓着她的肩膀,他无力之极,“昔儿,昔儿,昔儿。”
叶昔冷淡地语气,“你怎么不吻了,强迫我啊!像你以前一样逼我啊!”
叶昔甩开了他的双手,冷漠地说,“既然不碰了,那我就坐了。”叶昔坐到了木凳上,拿起茶杯,轻轻浅饮了一口。
景翼看不下去了,他望着叶昔,“叶姑娘,不要这个样子,主子对你这么好,他为了你,一次又一次受你责难,被姑娘伤害,就当可怜可怜主子,不要这个态度对主子,行吗?”
叶昔抬眼瞟了他一眼,“你想让我怎么对他,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献媚他,还是脱光了衣服勾引他。”景翼听到这话无话可说。
叶昔冷笑一声,就伸手开始解衣服,“好啊!不就是脱衣服嘛!我脱不就好了。”
那些侍卫通通转身,低下头颅,不敢看这边。沈云澈抓住了她的双手,阻止道,“你,你……”沈云澈被她不知寡耻的态度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叶昔甩掉了她的双手,口气冰凉,“既然你不感兴趣,那我就回房睡觉了,你,自便!”
恬儿被小姐大胆无畏的姿态吓住了,见她离开了亭子,才记得给沈云澈行礼离开跟上去。
景翼看着自家主子气得脸色苍白,吐血,他望着那个决然的美妙身影,他长叹了一下,唉—!
恬儿跟着进来后,她低声轻语,“小姐,沈公子对小姐这么好,小姐为何要说那些伤人的话啊?恬儿不明白。”
叶昔看了她一眼,“恬儿,不明白就算了,不明白更好,有些事还是不要明白的好。”她平淡没有起伏的话,劝着她。
恬儿不明白,看着自家小姐脸上那忧思万绪的样子,她不在说话。
叶昔想,若是可以,她也希望回到那个曾经没有烦恼,自由自在的苏妙婧的时期,看来还是在苏府那段时间最无忧无虑啊!
她望着恬儿,“恬儿,去拿一壶酒来。”她现在怀着孩子,不能喝太多,但是喝一些还是问题不大的。
恬儿去拿了一壶酒,叶昔让恬儿拿到了院中的石桌上。
叶昔见沈云澈不在,看来他被自己气走了。
恬儿倒了一杯酒,叶昔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完,她低语道,“情到深处无怨尤,恨到何时方可休!”
恬儿听着这句悲情的诗,她忍不住问,“小昔,这是什么意思?”恬儿睁着那双单纯的,水灵灵的大眼睛问自己。
这时站在角落里,隐着身影看着她的沈云澈,听到她念的那句诗,情到深处无怨尤,恨到何时方可休!这不就是说的她和他吗?
叶昔拉着恬儿坐下,柔声细语,“恬儿,这句话是说,爱一个人爱到深处无怨无悔,恨一个人恨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恬儿不明白地问,“小姐,竟然爱对方爱到无怨无悔,可为什么又要恨对方啊?”
叶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满脸温柔,“恬儿,若是不懂,就不懂吧!这样的感情,我倒是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
恬儿,记住,快乐最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恬儿望着自家小姐脸上的忧愁,还有悲伤,她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