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回到了警局,还没坐暖椅子一名警员就打给我说:“何队,有情况,你马上派人过来雨田小区吧,老七说他昨天遇到了诡异的事情!”
听到消息我立马带上肖元德来到了指定地方,一名警员就带着我们来到现在老七所在的单位,看到他就问:“你怎么了?”
“昨天我来这里检查,忽然发现阳台的位置站着一个背后持剑的斗笠怪人,我一看还以为他是什么凶徒,就上前去说道别动,我是警察,可是对方一转身,拔剑就把我的电棍和对讲机给砍开了。”
在他出剑的一刻就好像古代电视里的那些剑客一般,非常的凶狠,砍开我的那些东西后他直接往楼下跳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往楼下看了一下,发现这里有5层,一般人下去估计比较麻烦,但如果是何光辉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七是我们警队里的普通刑警,当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配枪,所以只有电棍,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装备,发现里面的电池都分开两半了,看到切口非常平整,我就知道是何光辉做的。
我当然不会说出来,老七就说:“幸亏昨天晚上我命大,不然现在估计都不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了!”
我冷笑道:“不是吧,你想象一下是劈开你的脖子容易还是你的对讲机呢,是他故意手下留情而已。”
听到我这样说老七挺惊讶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我随后又问他:“这个单位不是你的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调查一个失踪的女孩啊,听说她是个插画家,你看看这许多笔记本上都有她的作品!”
要不是老七提醒我都没有留意到一张办公桌上的笔记本,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果然有许多卡通的插图。
“这个插画家失踪多久了?”我问。
“都有好几天了,但昨天我才收到报案!”老七说。
“那之前怎么没有人报案啊!”
“好像听说是她经常都去外面找灵感,一去就是好几天,房东没有理会,但他这次发现对方一直都没有回来就产生了疑惑,时间太长就报警了。”
“那你知道这个插画家的名字吗?”
“她叫户若蓝,还在读大学,她弄这些插画是为了赚取点生活费的,不过看起来还挺专业,估计读的也是这个专业吧!”
我马上让人去调查户若蓝的情况,包括她最近去过的地方,接触过的人,或者有什么朋友和她最后消失的地方是那里等等。
这次事件当中,何光辉居然出来警告老七,意思是什么呢,难道想我们停止调查什么案子,但我最近似乎也没有接到什么案子。
虽然他袭警了,但对于何光辉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回到警局,正在等待结果,可是又一名警员打来电话给我说:“何队,又有情况了,在斜街肉联厂发生了不一样的事情,你快点来看看!”
我答应着,因为听说是命案,我让刘可莹跟着我出发了,本来叫上肖元德,可是附近的虎龙组和雪熊组又打了起来,他要到现场去维持秩序。
我们很快来到了斜街肉联厂,在来到里面的时候,一个叫小关的员工就和旁边的一名警员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按照平时一般把一头牛传输到纽带机上准备切割成肉的,可是在纽带运送的一刻,我却听到那牛好像在说话,而且它的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动物的泪水是有的,但不是代表悲伤,小关说听到那牛说话的内容好像是我是人,你别杀我,当时他本来停止让切割机切割的,可是太迟了,那牛已经被钻入到刀锋当中。
小关吓得大喊起来道:“刚才它说话了,它说自己是人,我们杀人了,怎么办?”
一名老员工黄天之前还因为他看到牛的身上有点异样没有理会,当时听到小关这么激动,他就拉上了电闸。
虽然这样做会大大损坏传输机器的,但这种危急关头也是没有办法了。
等机器停止后,那牛早就已经被大卸八块,看到这个,小关更加害怕了:“这是个人,我们杀人了,怎么办?”
黄天在害怕之下只好报警了。
我问黄天:“昨天晚上处理这牛的是你们两吗?”
“是的,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黄天挺紧张的,估计是被这牛吓倒了,但旁边的一名警员就说:“这怎么可能是人啊!”
刘可莹来到了牛肉是尸块的身边,检查了一番道:“膝盖的磨损程度加上表面的一些纤维组织,腿骨结构另外是手腕和手臂结构都可以看出,这确实是一个人!”
听到刘可莹的话后,其他人都有点吃惊,我却来到她的身边道:“要完成这样的改变,估计是使用了很高超的整容术,一般的整容医生可是办不到的,靠打工一辈子的钱也很难,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有自己的工作室!”
“是的,能够做出这样的手段,我相信正凶手特别的冷血无情!”
“没错,简直丧心病狂了,你有办法复原这尸体吗?”我问。
“有点困难!”刘可莹回答。
我迟疑了一下道:“实在不行我们找法医帮忙吧!”
“可以,但皮肉留给我复原,内脏就交给法医得了!”刘可莹说,我看这个可以的,本来我们想带尸体回去,但旁边一个肉联厂的小伙子却嘀咕道:“我们杀人了,我们都会受到牛的诅咒不得好死,我们都会死的!”
我问黄天这个小伙到底怎么回事,黄天叹息了一声回答:“之前他找了一个女朋友还挺不错的,但自从知道他从事这个工作后,就不情愿了,说是他的这个工作太血腥和残忍。遇到了这种事,他就受到了刺激!”
刘可莹苦笑了一下道:“这女孩也太侨情了吧,说的好像自己从来不吃牛肉一般!”
在现实中,屠夫这个职业是的确挺血腥的,而且很肮脏,但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要吃肉,所以这个职业是不可能没有的。
我们只能安慰这个小伙子而已,其他的就看他自己怎么想了。
刘可莹没有动手带回尸体,而是问我有没有手术刀,之前我看见过她对付尸体就连忙给她借来一把手术刀。
很快她就开始切割上面的皮肉,拿出了死者本来的内脏,用物证袋分类好,随后又跟我说:“现在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对着那分散的尸块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让我找到这名凶手的话,我绝对把他打的片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