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覃回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和几人说清楚了事情的详细原因。
是这样的,乐松和段亚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两个人小的时候有一次偷着跑出了福利院玩儿,刚好就碰见了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他把两人抓走了。
那个中年男人把乐松那啥那啥了,段亚是个小孩儿被绑着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福利院的院长找到他们的时候乐松已经被折磨地快不行了,但是那男人没碰段亚,说段亚长得像他的老婆。
后来证实那个男人真的是段亚亲生父亲,段亚没和他们回家。
但是段亚和院长的谈话被乐松听见了,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乐松就变得越来越恶劣,特别是对段亚,段亚本来可以考上特别好的大学,但就因为乐松改了他的志愿又和他进了一个学校。
段亚因为那件事情这么多年一直在忍让着乐松,无论乐松怎么诬陷他。
这么多年也一直收着段亚的“保护费”。
保姆其实是段亚亲生母亲,那个猥琐男人前些年得了癌症在监狱里去了,她本来就无依无靠,还要养两个孩子,她就在五年前厚脸皮的找上了段亚。
她一直知道段亚是她的儿子,她觉得他过得好,然后段亚就那么心软地答应了。
他们就开始了像电影《寄生虫》保姆似的生活。
听完以后唐松松叹气:“亚亚也太可怜了!”
许晋易横了唐松松一眼。
高莱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
安覃大口喝水,喝完嘚瑟地眨着小眼睛:“怎么样?厉害不?一下午的时间,是不是觉得有种不愧是我的感觉!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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