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珠和陈炫晖在办公室里对峙,她不听他的劝告,执拗地低着头。凌明珠感觉陈炫晖从沙发上站起来了。陈炫晖没有向她这边走过来,而是走去了相反的方向。
陈炫晖走进会客厅里面的洗手间,凌明珠听见洗手间里哗哗啦啦的水声,情绪全没了。
陈炫晖出来,他对坐在沙发上的凌明珠说:“我肾不好又喝了一上午的茶水,实在不舒服。”
凌明珠说:“好了,别作态了,我目前不考虑和你解除合同,不用在故意恶心我。”
陈炫晖笑说:“多谢明珠小姐手下留情,告辞了。”
凌明珠笑着目送陈炫晖出去,她的笑意渐渐退却,自己好像上当了。莫名其妙地答应他不解除合同还放他走人了。他心满意足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是个老狐狸。
从凌明珠的工作室出来,陈炫晖心中窃喜,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没有道理可言。
像凌明珠这样的优秀女人不过如此,他觉得自己摸到凌明珠的脉了,她任性有同情心,不会恃强凌弱。
顺利地解决了凌明珠的问题,陈炫晖对自己的满意程度暴增,觉得他完全可以解决另一个问题,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雪儿。我唯一的女儿,竟然不知道有我这个父亲的存在?这不合理。在陈炫晖的字典里,只有他的理,没有别人的理,顺了他的理才是合理的。
辞海中早准备了一个成语来形容这种人就是岂有此理?
陈炫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他想和沈梦琪谈谈。
他找弟弟炫文商量这件事情,陈炫文心里暗叫糟糕。他很了解这个哥哥,如果他盯上这件事情,就一定要按照他的方法走。
陈炫文笑说:“其实认不认她都是你女儿。何必呢?关键是沈梦琪她妈,这个老人家转不过弯来。在这个世界上她最恨的就是你,老太太人不错的,我们家没有理由伤害她。”
陈炫晖闷坐着一声不吭。
陈炫文说:“她认不认有什么所谓,你心里有她就好了,看着她成长,该尽心的时候就尽尽心,不是也很好吗?”
陈炫晖说:“玢玢和你领了证,然后就到美国去,你们就这样过日子好不好?反正你知道有这个妻子,只要她过的好好的,该尽心的时候就尽尽心,不是也很好吗?”
陈炫文苦笑说:“能这样比吗?你又杠上了。我第一次看到雪儿是什么心情?当时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全靠沈梦琪的父母照顾,现在老太太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就是你,你又没机会见他,无法让他真正了解你,你的才干施展不出来。要不你再跟沈梦琪碰过头,看看她的态度。她已经结婚了,你真的不该在打扰人家。”
陈炫晖说:“我跟你商量,不是想被你打击,沈梦琪估计找不到那条信息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陈炫文说:“找不找的到是一回事,大家都知道有这么回事,你不要玩火,哥,这样会使中立的沈梦琪站到她父母那边去。”
陈炫晖讪讪地笑了:“你说的对,沈梦琪心软,如果硬来,她会变成小毛驴,谁也治不了。”
陈炫文说:“还有一点要慎重,她如今名气这么大,要注意外界舆论。你不要使陈家人变成过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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