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的时候,老爹一直站在旁边炯炯有神的盯着我。
就好像我是犯人一样,搞得我压力非常大,毕竟我是一个即将要撒谎的受害人。
两个警员,一个问话一个做笔记,都坐在我身边。
“司小姐,你有看到袭击你的人长相吗?你认不认识他?”
“我没有怎么看清楚,只记得我似乎看到他有白胡子,这个人我确定不认识他。”我形容的是我想象中那个小鬼背后的幕后黑手,说不定警察还能帮我找找。
“那你知道他是从哪里进来的吗?我们查过门口和走廊上所有的监控录像,除了那个昏『迷』不醒的女护士之外,没有在那个时段看见任何人可疑人物,更没看到有人进来过。”
“他从窗户进来的,那个女护士应该是刚走进来就被打晕了,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清楚了。”有些话不能说太多,说的越多,越容易出破绽。
特别是在我老爹还在这里的时候,他那双眼睛可是专门用来盯罪犯的,非常犀利。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呢?”
“被凳子砸了啊,现场没有凳子吗?”我翻了翻白眼,这都不知道还敢来做笔录。
警员犹豫了一秒,对我说,“现场确实有凳子,但是,我们做了很多实验,不管我们找了多大力气的人,一张凳子都不足以把人打成这样,何况,你说那个人可能年纪有些大。”
他说完还看了眼我胸口的位置,那眼神就像是在说‘破脏破裂有那么容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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