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芸语塞。
两人正在对峙，门口忽然传来胡助理的声音：“白小姐，尹助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白芸芸和尹星瞳齐刷刷地转过头去。
胡助理看着他们，表情奇怪。
尹星瞳开口，想要解释：“我只是……”
“没什么。”白芸芸眼皮一跳，抢在尹星瞳前头解释，“我是来跟李娟说几句话的。而尹助理，大概只是路过吧。”
“原来如此。”胡助理点了点头，也没深究，“总裁正在找你们。请你们跟我去一趟吧。”
“好，我们这就过去。”
白芸芸假笑了下，点头答应。
尹星瞳没理她，直接跟着胡助理走了。
白芸芸故意磨蹭两步，才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路过李娟身边时，白芸芸不放心地顿住脚步，压低声音：“小心点，想想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出事不要紧，别连累了你的家人！”
这些话的内容，太过恐怖。
李娟惊悚地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白芸芸已经走得没了踪影。
李娟看着白芸芸的背影，满脸都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白芸芸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说，买通她把那份文件拿给尹星瞳的人，其实就是白芸芸？
可是，白芸芸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就这么看不惯尹星瞳吗？
娟姐想了半天，死活都想不明白。
……
总裁办公室。
霍清夜站在办公室正中，脸色冷漠严肃。
看见胡助理带着尹星瞳和白芸芸回来，他开门见山地宣布：“给公司员工发送工资单的邮件地址，已经查到了。”
“这么快？”
白芸芸惊叫出声。
霍清夜淡淡问：“怎么，很奇怪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霍氏本身就人才济济。早在五分钟之前，霍氏技术部的人，就破解出了发送电子邮件的账号信息。
“没，没有。”白芸芸不自然地笑了笑，“清夜，你继续说。”
霍清夜移开视线：“账号是在开曼群岛注册的。但这封邮件的发送位置，是在国内。不出意外的话，它的发送地点就在附近。”
白芸芸故作不明所以地问：“难道是霍氏的竞争对手有意捣乱？”
霍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洛氏。
尹星瞳恼火地反驳白芸芸：“你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白芸芸咬了咬唇，杏眸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星瞳，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是因为你心疼洛辰吗？”
看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尹星瞳就打心眼里厌烦：“不用装可怜，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
白芸芸还想再说什么。
“够了。”霍清夜听得不悦，开口打断白芸芸，“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