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鱼人紧张得不知所措,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沃尔夫暴起将他生撕了,这时,沃尔夫突然轻笑一声,似是嘲弄,问道,
“帕默,你跟随我多久了?”
“属下跟随术士大人已经五年了。”帕默松了口气,应该没事了。
“五年了啊,这几年真是难为你了,送了不少情报给那些陆地杂种,这次翡翠哨塔一战,你可是功劳不小哇!你说,我该怎么奖赏你呢?”
沃尔夫狰狞的笑脸让帕默整个人如坠冰窟,抖如筛糠,面色苍白,嘴唇蠕动一番却吐不出半个字句,只双目无神地看着沃尔夫。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顺从我的意志,偏偏要和我作对呢?”沃尔夫幽幽地说道。
帕默听到沃尔夫的自语,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状若疯狂,歇斯底里地说道,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都是因为你,害得阿加曼德部落如同丧家之犬,被迫从深海圣地迁移到令人作呕的陆地之上,你为一己之心残害同族,致使老族长身死,不问青红皂白,擅自发动战争。等着吧!恶魔,你早晚会死在无谓的野心之下,我诅咒你,诅咒你!哈哈哈!”
“呵呵,弱者的哀嚎,真是世间最为动听的音乐,我很喜欢你这个音调,可惜啊,即将成为绝响!”
沃尔夫不急不缓地走到帕默身旁,不是帕默不想逃,而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明白,只有死路一条,他只希望能死得快一点,完全没有挣扎的想法,没有意义。
帕默整个身体早已在沃尔夫的禁锢之下,他眼睁睁地看到,沃尔夫左手凝聚起一团青色水球,伸手就覆在他的天灵盖上,这哪里是什么水球啊,这分明是水流与风刃的溶合,无数细小的风刃溶在水中,如同水银泻地一般,顷刻间便铺满帕默的身躯,他无声地哀嚎,不住地颤动,痛苦地扭曲,却无济于事。
这些水流风刃无孔不入,活活将帕默一层一层地剥去,原本的青色已经染成了刺目的血色,然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泄,显现着操纵者极高的控制水平。
从皮肤到血肉,从内脏再到骨髓,最终生生磨成残渣,被沃尔夫伸手一招,人形水流化作血色水球,沃尔夫走出殿外,神情好不愉悦,抬手便将之扔进大海,再无一丝痕迹。
“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
“找了一天一夜了,连片鱼鳞都没有找到,话说,这什么鬼斯温真的在星罗湾么?会不会在其他地方?比尔,你再想想附近还有什么海域是能隐藏的?”
风灵这边自打送走凯里和卡尔之后,已经在海里漂泊了一天一夜了,差点都快把整个星罗湾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信上所说的祭坛。
“不太可能,这附近只有星罗湾的能量暗流能够遮掩祭坛刻画的波动,还有最后一片区域,那里如果没有就麻烦了。”比尔回应道。
“既然如此,之后就要小心一些,那里,很可能会遭遇术士统领——斯温。”奥尔瑟雅轻声说道。
一行人继续向前探查,良久,突然,风灵停下脚步,闭上眼睛,打个手势让两人停下,奥尔瑟雅疑惑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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