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早饭吃了没有?我买了包子,买了四个呢!我吃了两个吃不下了。”李南鱼又递上白乎乎的包子。
“不吃。”陈母这次没推开递上来的包子,而是白了李南鱼一眼,继续弯腰干活。
“阿姨我可以帮你的忙吗?要不我帮你埋土吧!”李南鱼看到了陈母的锄头,于是上前试了一下,发现还行,于是开始一个个把已经撒过种子的坑填上。“是这样么?阿姨?”她问。
陈母扫了一眼李南鱼的杰作,皱起眉头说:“你这样填太松了,要这样。”她从李南鱼手里接过锄头,展示了一下正确的操作方式。
“好嘞!交给我吧!”李南鱼拍拍胸脯,开始埋头苦干。
陈母继续撒着种子,等她直起腰想要伸展一下的时候,发现李南鱼已经填了不少坑了,而且动作越来越娴熟,她站在原地嘴里喃喃:“这丫头想干嘛?讨好我?哼!不管用!随你去吧,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她伸展了一下,手握空心拳锤了锤自己的腰,想要喝口水的时候,却发现水壶里的水已经喝完了。
陈母舔了舔嘴唇,有些想念某人的矿泉水。
“阿姨,我这有水,我买了两瓶呢!咱们一起喝吧!”李南鱼站在远处,把锄头竖在地里大声喊道。见陈母不为所动,李南鱼干脆拿着拧开的水瓶送到她面前,腻声道:“阿姨,给~”
陈母接过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看李南鱼的眼神也松懈了一些。李南鱼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乘机攀谈起来:“阿姨,叔叔的身体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陈母答。
“嗯嗯,好多了就好。对了阿姨,咱们种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呀?”李南鱼喝了口水问。
“大豆。”
“大豆就是黄豆吗?”
“对啊,这个你都不知道?”陈母有些惊讶,但其实李南鱼是明知故问,因为光看撒下去的种子就知道是大豆了。也许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长相甜美,干活又卖力,陈母干脆往地上铺了块布,给她细细讲起大豆的种植方式。
李南鱼听得很认真,边听还边问,两人一说就是二十多分钟。
这时候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陈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说:“不早了,我得赶紧把活干了,你叔叔身体不好,这农活现在只能靠我一个人,哎,苦啊!”
“没事没事,有我呢!”李南鱼扛起锄头,再次开始填土,这一填就是一个上午。
有几个村民看到了李南鱼,不禁啧啧称奇:“这年头,还有年轻人愿意干农活,不容易啊!”
“那个是不是老陈家的女儿?”
“看着不像,没这么矮。”
有人朝着陈母喊:“喂!刘三妹儿,那个小姑娘是哪儿来的呀?”
陈母愣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李南鱼已经替她回答了:“叔叔好,我是陈芊芊的好朋友,陈叔叔不是生病了嘛,我就来帮忙干点活。”
“小姑娘真不错,下次来叔叔家喝茶!”
“好嘞!”李南鱼眉开眼笑地回应。
一上午的劳作过去,田里的人逐渐都走完了,陈母对李南鱼说了声:“行了,回去吧。”
“阿姨先走吧,我把这一排土填了就好,我有强迫症。”李南鱼捏了捏发酸的手臂,腰部也传来了抗议般的胀痛。
陈母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离开了田埂。李南鱼忙完以后,重新背起包,找了个树荫一屁股坐了下去。
身体从紧绷状态一下放松,所带来的后果就是浑身抽干般的乏力。李南鱼本来就例假傍身,双重加持下愈加不堪重负。姨妈防火墙的耐久早就到了,李南鱼站着的时候就感觉沉甸甸的,而且还有些摩擦导致的疼痛,也不知道是不是磨破皮了。
李南鱼回到宾馆,坐在马桶上换了块姨妈防火墙。至于到底磨没磨破皮,李南鱼自己看不到,咱更看不到,咱也不敢问,怕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