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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忍不住嘲讽道:“呵,储物戒嘤?那也算是法器?”
储物戒是普通的空间器物,不算法器。只可惜山庄内这些介绍仙门法器的道门课业都让她逃了,她又从哪能知道这些呢?若不是她早早财迷上师父那枚储物戒,要不然储物戒是什么东西她都不一定知道呢。
没等洛黎再说什么,玲珑倒是下了逐客令:“主人,还是关闭神识吧,今日您在神识中待的时间过久,回头又要身体乏累了。”
说着,洛黎就从那处消失不见了。
翌日一早,洛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扔到玲珑镜里,转手又将玲珑镜又缩小了几分,放入怀内。
她起身去衣架拿衣裳时,才发现自己的官服却不见踪影,正欲去问,屏风外走进两个小丫鬟,手里端着一件颜色鲜艳的锦布衣裙。
“洛堂主,您的官服上染上墨水了,殿下昨日见了就吩咐老嬷取走洗了。殿下命我二人伺候您换上这身衣裳去前厅一同用膳。”
她看着这一身鲜亮的女装,犯了愁,无奈只能换上。宫女要给她绾发贴花,被她拒绝。她简单梳了个发髻,插上玉簪步至前厅,没想到桌案旁坐落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微臣见过睿王殿下,公主殿下。”
祁景灏回头看她这一身橘色波纹长裙,眼前一亮,忽而想到姚相府那次,她也是一身女装出席,装扮妥当,在那些莺莺燕燕的相府家眷中极为出众,不由得嘴角一抬。
“别愣着了,落座吧。”
“微臣不敢与二位殿下同坐,还是——”
祁瑾仪戏谑道:“三哥,她昨日还不等我说就自己落座了,今日倒是装上了。”
洛黎知道他兄妹二人感情不错,倒也没想是如此亲近,只得尬笑一声,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小黄瓜腌菜到自己的碗里,自顾自地吃起来。
祁景灏见她吃得差不多了,道:“知道你病了几日,又不好去六弟府上看你。那日比试也没寻到空。今日入宫探望母后,正好来瑾仪这里转转。”
祁瑾仪闻言,在那头阴阳怪气道:“原来三哥是来看佳人的,是皇妹自作多情了,以为三个哥念及我这个妹妹要出嫁了想多来看看我呢。行了,我用完膳了,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不碍你们二人眼了。”说着她起身带着屋内的宫人出了正厅。
祁景灏见到屋内无人,低声道:“前日你比试所做的那幅《雾景》真是险棋,你不要命了?”
“陛下可有说什么?”
“暂无。”
“那便是没事了,即便问,我也有能糊弄过去的理由。”
“事已至此,你何必又做那幅画……”
“大哥,这幅画我不只是做给陛下看的。”
“江月承?”
“事情因他而起,自然要让他知道,有人知道这事情真相。”
“此事与你无关,你却不经思量冒如此大的风险,大哥我却处处谨慎小心,真是……。”
“大哥如今已身陷囫囵,低调行事为上策。哦对了,还有给小皇孙做书画先生之事,且等我两日,我还需在宫中再住两日,定完底稿就可出宫。”
“好,待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去喝酒——”
话音未落,祁瑾仪推门探了个脑袋进来问:“三哥?你再多逗留会儿,母妃可就要来送药了。”
“知道了,这就走……”祁景灏起身,临走时,他回头道:“对了,今晨你北凰堂的画师都已放回去了,无须担心。”
洛黎听到这消息自然欢喜,她急忙道:“多谢大哥,前日到底是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