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时,阿兰看到她脸上猩红的刮痕,心疼地替她擦起来:“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留那么长的指甲来刮破你的脸。
”
谭惜没有说话,只是神情惘然地坐在镜子前面。
知了看了眼她,又借了个由头让阿兰出去了,才问她说:“刚才那个客人,你每次见到他情绪都很不对。你对他动真情了?”
谭惜心里一怔,缓慢地摇头。
知了叹口气,握住她的手说:“你不要忘记场子里的规矩。一旦对客人动了真情,就别想在这儿继续待下去。”
这一次,谭惜的眼神更坚定:“我没有动情。”
知了坐在她的身边:“那天在走廊里,他拉着你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到了。”
眼见谭惜轻轻咬住了下唇,她又忍不住说:“他说他要带你离开,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开?为什么非要趟这滩浑水,你明明不适合这里的。”
谭惜低眸,轻轻地说:“如果能走,为什么不走?就是走不了,才必须留下来。”
知了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谭惜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个小女孩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的。”
知了摇了摇头:“那程落落呢?她在这里混了几年,也不是没有手段的。你逼得她太紧,她会报复你的。”
谭惜站起来,透过窗子眺望着海滨的夜:“我敢这么对她,就肯定有把握平息这一切。”
………
离开以吻封缄的时候,谭惜才发现,林斐扬并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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