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没想到谭惜会这样说,落落几乎跳起来:“你胡说!”
谭惜抬起眼眸,不卑不亢地看着她:“我没有胡说,我的伤就是证据,不信你们可以验伤。…………还有萧先生,他也是证人。”
萧文昊皱了皱眉头,谭惜转过脸,与他审视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就那样看着他,目光却像刀一样雪亮。
她没有办法给予他真实的控诉,就只能用眼神宣泄自己对他的鄙视和憎恨。
可是落落早已睁大眼睛骂起来:“谭惜!你个臭婊/子!你惹不起萧文昊就把事情都赖在我身上,你Tm还有没有良心——”
谭惜回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今天晚上那些人,难道不是你找来的?我的身份背景,难道不是你告诉别人的?”
她顿了顿,握紧自己冰凉的手:“我说过,没有下一次,我是不会软弱的。”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3点钟。
萧文昊意味深长地看了谭惜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我有一个条件。”谭惜低头,神情冷冷的。
“你说。”萧文昊挑唇一笑,点燃一根香烟。
谭惜抿了抿唇,说:“别判刑,关她几天就算了。”
萧文昊不禁嗤地一声笑出来:“怎么你对我就没这么仁慈过?”
“你见过不吃羊的狼吗?”谭惜抬头剜了他一眼,转身刚想离开,脚步却倏然间顿在了那里。
如墨的宾利降下了一半车窗,周彦召静静地坐在那里,空气中有些凉意,衬得他月白色的衬衫愈发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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