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云公子别关门啊!”
“我真的不能在这地方住下去了……”
“卧槽!你什么鸟意思?”紫洛雨火大的踹了一脚房门起鼓了腮帮子蹲坐在门槛上
守株待兔劳资今天守在门口待着你
这一次她还就和他犟上了你丫的有关门有本事永远别出来这次不让我出这什么鸟云池我决不罢休
不知过了多久紫洛雨只觉得自己坐的时间太长头脑昏昏欲睡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看她靠着门的身体猛的朝后仰跌惊的她蓦然睁开眼睛紫洛雨默哀这下后脑勺要被跌成脑震荡了……
预期的疼痛没传来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将她后背托住紫洛雨眨巴了两下眼睛对她上方清尘绝世的俊脸说道:“云公子我在这等的花都谢了你才出来”
云初月将她扶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执拗的性子一点也没变”
当初偷窥他洗澡也是这般执拗每一次都要等到他上岸她才悻悻然的离开
仙人指尖一点衣服便会出现在身上他明知她在偷窥又怎么会让她得逞?这丫头总是傻的有些可爱
紫洛雨反手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抓着生怕他又跑回屋子
“上仙乃送我下凡去吧!”她眼眶挂着欲滴的猫尿看到没你丫的再不给我去东风国我就被你急哭了……
云初月见她眼眶中聚集着泪水心下一软伸手贴在她的鬓角边轻轻摩挲着
“洛儿这里本就是凡界”
我擦!她还以为这里是仙界的说……
“上仙乃让我去东风国吧!拜托!”她捧着他的手小手合并将他手掌包裹住做出我求你的动作
她的小手柔软而细腻带着暖暖的温度云初月整个手掌犹如被电流划过麻麻的感觉传到他手臂中然后传到他的全身让他心脏为之一颤
云初月脸色一变将手从她小手中抽了回来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恐慌
“不行”他脸上有些薄怒声音也比平时大了些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失常他又软下声音如同平时一般说道:“你的魂魄还未稳定故而不能离开云池”
紫洛雨见他不好商量脸色来放了下来:“别扯淡了你是不是打算用魂魄不稳定这个借口将我留在云池一辈子?”
云初月浑身一怔似乎像被戳破了心思脸色难看了几分满口否认道:“胡说我乃上仙岂会留你……一辈子?”
紫洛雨确实是也胡说既然开了胡说的头就要将胡说进行到底逼的他将她放出去岂不知这胡说反被她歪打正着了……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怎么?上仙该不是动了凡心了吧?”
她停顿一下用带色的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唇边勾起一笑又道:“上仙风姿卓越我早些时候对上仙也是喜欢的紧虽然我现在已为人妇若上仙不嫌弃我倒是乐意在这云池中陪你鸳鸯戏水上仙你觉得如何?”
小手爬上他的胸膛一路上攀从他优美的颈项爬上他比灵玉还滑美的下颌
云初月淡漠一切似空虚无的眸中起了风波一股隐忍的怒气在涌动
紫洛雨见他“无动于衷”也不拂开她的手灵动的琉璃微微一转勾起一个轻浮的笑
小手在他侧脸上吃着豆腐她娇媚的说道“初月你别当神马狗屁上仙了好不?其实啊!你是没尝过床上那种翻云覆雨的滋味比你做神仙快活多了初月不会床弟之事洛儿可以教你”说罢她的小手就往他衣襟里滑去……
卧槽!这话说的貌似她身经百战似的……哪有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她真是自作孽啊!
好吧!她貌似和美男王爷之间做过好多次经验还是有的……
“够了”云初月怒吼手一挥将她推出身外
紫洛雨后脚跟不稳一屁股栽倒在地上尼玛这鸟人说翻脸就翻脸什么狗屁上仙?
云初月觉得自己心肺都被气炸了她妩媚的姿态告诉他她已经成为了人妻她既然已经和他人发生了关系又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耻的来勾引他?
翻云覆雨?床弟之事?好不知耻的话
摸摸被摔疼的屁股紫洛雨又继续“不要脸”的缠到他的身上这一次她勾紧了他的脖子下流的去扯他的衣服嘴里娇喊着:“初月人家喜欢你好久了你就从了我吧!”
云初月脑中仿佛劈进了一道闪电雷鸣这不知耻的女人竟然要他从了她……
云初月一想一愣间衣袍被扯下了一大片细滑的小手如泥鳅般在他身上游走大吃美男豆腐
待他回神羞愤的一掌将她打了出去拉起身上的散乱的衣服
紫洛雨嘴角溢出一口血低着头将嘴角的血偷偷的擦掉她花痴般的朝怒火显见的云初月娇嗔道:“初月你打的人家好痛啊!你帮人家揉揉……”
云初月眸中已经聚集了暴风雨看到她又朝他扑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指尖朝她弹去一点银光冷声道:“既然你那么想回去我成全你从此以后你魂飞魄散也好身受重伤也好都与我无关”
紫洛雨被一团银光圈包围住唇边扯开一个满意的笑上仙终究还是染不得半点凡尘俗爱呢
上仙劳资终于可以和你拜拜了……
当她身影彻底消失的时候云初月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刚才她唇边的那抹不带一丝眷恋和不舍的笑让他有种上当的感觉
淡白色的薄唇喃喃的念道:“洛儿是个小骗子”
灵佛寺
大雄宝殿内殿的佛柱上绑着四个浑身浴血的男人他们披散着一头乱发身上被割出数百刀小伤口凄惨的吐着鲜血他们龇着一双血目张开嘴哀叫却只见那鲜红的舌根不见舌头……
四名黑衣人抬着一顶犹如暗夜幽灵的轿子踏空而来轿帘上绣着一条诡异的魔龙那双龙眼猩红的仿佛想要吞噬掉所有人
轿子落地一名黑衣人在轿门前摊开一条黑色纹龙的长地毯一直延伸到大雄宝殿的佛像前
“主子到了”与此同时一名黑衣人将轿帘撩开恭敬的说道
黑轿中缓缓走出来一身玄袍的男子他俊美的如天神的脸上却有一双弑尽天下的冷暗黑眸那眸中的死寂仿佛要将这人间化为地狱将人血化作忘川河上猩红的彼岸花
他的脚踩在地毯的魔龙身上薄唇冷的仿若冰刀他一步一步朝站在大雄宝殿前一身褐色袈裟的银发活佛走去
“阿弥陀佛人死不能复生施主莫要再造杀孽”君莫乾单手立掌一手念着佛珠
萧亦然讥嘲:“活佛此言差异这杀孽又如何能说朕造的?”
君莫乾紫色的眸子黯淡下去口中念着佛经
你以为到如今再来做这些假慈悲的事还能挽回什么?
萧亦然薄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击掌两声黑衣人一柄大刀将佛柱上浑身浴血的男人头颅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脖子口喷发出来四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朝各路佛像圆睁着像似愤怒佛主的见死不救让他们死的这么凄惨
大雄宝殿的地上干枯的旧血上又铺了一层鲜血昔日人人敬仰的米勒佛此时对这满地的鲜血依然慈悲的笑着仿佛众生的死不足以让他改变那张招牌似的慈笑又或许他根本就没把众生的死放在眼里保持他脸上慈悲的笑才是最重要的……
无头的身躯被拖到一边染满血的佛柱上又换上四个穿着囚服的男人这些人都非恶人而是萧亦然屠城战败的将领
“放血染佛殿”低沉的嗓音没有起伏平淡的就像在说一件平常一样而这五个字却像魔咒一样罩在了被重新捆绑在佛柱上人的头顶注定了他们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骨头硬的将领总是特别能挨住疼痛也有足够的体力经得起来染红大雄宝殿这片佛地
细小的刀片很薄也跟锋利割开人身上的肌肤能将疼痛降到最小而萧亦然似乎更乐意看到他们痛苦挣扎所以他吩咐属下将这些薄如蝶翼的刀片每一次用完之后就浸泡在盐水之中等下一次执行刀刑的时候割入身体的刀片像是洒了一把盐疼的钻心又不容易细菌感染
鲜血顺着佛柱上男人的身躯流淌下来流到地上在脚边晕开执行刀刑的黑衣人很有技巧他每一刀不会深浅有度能让受刑的人身上被割满一千刀而不至于死去
萧亦然满目的血腥心情愉悦起来一挥袖袍他坐下之际就有黑衣人牵过来一个如狗一般人背上垫着厚厚的狼裘跪撑地上给萧亦然当人凳坐
一名漂亮如仙女的婢女急忙跪在萧亦然右侧双手恭敬的托着一盏清茶她穿着轻薄的纱衣玲珑有致的玉体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众佛像前
萧亦然修长的手指拿起婢女手中的清茶缓缓的抿了一口又将茶盏放到婢女小巧精致的手上
“活佛不是以普渡众生为己任?莫非现在改成普渡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