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整个半岛似乎来到了令人骨颤的凛冬,年关悄无声息的过去,“闺蜜门”也逐渐燃到了正主。
与此同时,《寄生虫》的工作进度不断加快,正如奉俊昊当初所言那般,林成勋对于角色的贴合,使得拍摄工作格外顺利,在年前就基本完成;电影后期倒是因为林成勋和奉俊昊两个人拿主意,而磕磕碰碰,不过经过长时间的加班熬夜,也迅速的将粗剪版制作了出来。
而在这国家权利层震荡的时期,林成勋整个人低调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对外界一切心无旁骛,即便是金辉城与崔敏贞的订婚宴,他也只是用一通电话表达了自己的祝福,并且吐槽对方终于为自己的爱情订做了骨灰盒,就等着入土为安了。(金辉城和崔敏贞联姻的事,昨天忘记写了!)
是夜,新罗酒店。
林成勋和奉俊昊相对而坐,两人没有丝毫困意,桌角的废纸篓里已经堆了很多写废的告知,那是他俩对《寄生虫》后期剪辑的考量。
电影的拍摄已经接近完成,仅剩下电影的后期剪辑工作,到了这时候,林成勋便越发的忙,为了方便电影后期剪辑工作的亲力亲为,他在年前就不得不放弃每晚坐着飞机回济州岛,和奉俊昊一起直接住进luck公司的剪辑室中,一切以《寄生虫》的剪辑工作为重。
至于今天,也只是自感身上都快发馊了,才跑来新罗酒店打整一下,就这儿会时间,两人还争吵不断呢。
对于同一部电影,却需要兼顾导演和编剧两人的想法,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林成勋和奉俊昊对《寄生虫》这部电影各有各的思考、想法,所以言语之间的冲突是避免不了的,奉俊昊对自己这个本子付出了很大的心血,而林成勋也对这个本子赋予了很大的期望,所以他们两人从年后重新进入剧组后,天天吵,到处吵,这不能说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干涉和可以挑衅,只是两个人都有自己胸中的话想要说出而已。
而此时,两人已经就某个画面问题争吵了三个多小时,对镜头画面的素描也浪费了厚厚一沓宣纸,到了此时,才勉强达到了共识。
没别的原因,林成勋的身份是导演,还兼具了投资人,所以奉俊昊也只能退让一步,他倒谈不上什么愤懑,什么仇怨,就是有点委屈。
不过奉俊昊也挺能理解林成勋的,毕竟如今半岛政坛的闹剧震惊全球,而按照半岛政府一贯的尿性,通常都是拉出娱乐圈的某个大瓜来吸引国民的关注度。
这时候,林成勋真的是哪怕再低调,身上的光芒也黯淡不下来,所以他很需要一个身份,一个拥有着国际荣誉、会被半岛国民视为英雄的身份。
如此一来,五月份的戛纳电影节就至关重要,他必须要让别人在看到《寄生虫》的时候认为是林成勋的《寄生虫》,而非是奉俊昊的《寄生虫》。
其实《寄生虫》这类的电影,其实是有以题材为胜点的味道的,不提具体的拍摄技术层面,它首先在明线上点明了贫富差距以及社会阶层的社会性问题,再者暗藏的隐线又带有浓重的政治隐喻。
而欧洲三大电影节所钟爱的除了对人性的讨论外,便是对国家、民族的深思、隐喻。
所以《寄生虫》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对那些电影节评委的另类谄媚,当然了《寄生虫》的剧本经过奉俊昊多年的打磨,多多少少都有对题材框架外的世界探索,最后的结尾也通过基宇的一次梦,让原本黑暗化的结局抛去了一定的压抑性和剧情张力,让它带了点光明意味。
而这会儿,林成勋和奉俊昊两人才刚刚确定了某一段剧情的最终剪辑结果,两人长吁一口气,大家的状态都很疲惫,但精神却很亢奋,不然也不会在这难得睡酒店大床的机会,却坐到一起干扯了。
“秀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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