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废物!”
乌骓子雄先是摇头苦笑,随后脸色顿变,长身而立,出拳如风,拳劲如矢般,赶在正面攻来的家奴打来之前,后发制人,对着面前两个家奴面门就是两拳。
随后伸出左臂挡住从左臂打来的拳头,抬起右腿,对着右边打来的人的胸口凌厉一脚。
乌骓子雄瞬间挡住一人攻势,打断两人鼻梁,踢飞一人三丈,眼前就剩下一个唯一可以攻击他的家奴。
乌骓子雄后撤一步,那家奴一击不中,横扫向乌骓子雄心口。
咔!
乌骓子雄再度伸出铁拳,和那家奴的拳头对在一起,就听到那家奴一声惨叫,从手腕到手骨,瞬间碎裂。
“你们几个挫鸟,一起上啊!”
田齐和刘谋没想到那乌骓子雄竟然如此厉害,五个人都不能拿他不下,于是命令十个人一起上,但依旧认为胜券在握,所谓英雄难敌四手,不怕他多厉害。
十名家奴得令,重整旗鼓,刚才受伤地强忍着痛苦继续一起攻去。
乌骓子雄这才觉得有点意思,当然也不敢轻心大意,十双拳头齐齐打来,乌骓子雄连消带打,先是后退一步,找准机会,掌灌千斤,直接抓住中间一人打来的拳头。
“啊!”
那家奴的拳头直接被乌骓子雄捏碎变形,听得田齐和刘谋是胆战心惊,看的是心惊肉跳:这蛮子怎生的如此厉害?
乌骓子雄冷面斜视向右边那四个汉子,随即往右一箭步,躲过左边五个汉子打来的拳头,松开中间那人的手,向右横扫而去,蒲扇大小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打在右边那四个家奴的脸上。
左边那五个家奴趁机再打,乌骓子雄猿臂长抡,直接把左边五个家奴的胳膊死死地锁在腋下,对着那左边五个家奴的手腕就是势大力沉的一肘子。
啊!
五声怕人的惨叫,那五个家奴的右臂瞬间被打断,虽然连接在肩膀上,还在空中自由摇摆。
“不要杀人!”
郅正眉头紧皱,不是担心乌骓子雄,而是担心乌骓子雄打的高兴,玩的兴起,直接把那十个家奴给活活打死。
此刻的乌骓子雄狂态毕露,气势已极,强横无俦,宛如一头被点燃尾巴的狂牛,躲都不躲,任由右手边那四个汉子在自己身上乱打。
“快哉!快哉!可憋死某了!”
乌骓子雄扬天长啸一声,他自打来了长安,不仅要天天待在客栈,而且不能舞刀弄枪,早就是技痒难耐,憋得难受,身体任由那四个家奴打着,可人是越来越兴奋,之前打人不成,现在被打也是一件快事。
待那四个家奴招式用尽,连续打了十多拳,胸前露出空门,乌骓子雄抓住机会,双臂齐发,在这安静夜里,除了几个被打坏的家丁的惨叫声外,就是乌骓子雄出手的劲风,蛮横霸道,肉眼看去,来不及眨眼,就好像同时射出了四发快箭,射在那右手四个家奴的胸口。
四人几乎是同时中拳,同时惨叫,同时击飞,同时落地。
“用刀!用刀啊!”
田齐和刘谋手里捏着汗为自己的手下鼓劲,见动手打不过,那就用刀,所谓好汉再猛,也怕菜刀。
那十个家奴中,右手断了的,用左手拔刀,身体被打的,忍住剧痛,为了那一万两黄金,十把明晃晃的利刃在月色下格外亮眼,向着乌骓子雄冲杀过去。
乌骓子雄自然不惧,双肩一抖,以雷霆之势,迎面而去。
十把长刀从不同位置朝乌骓子雄喉咙劈来,乌骓子雄双腿一弯,向后一倒,躺在地上,那十个家奴见乌骓子雄倒地,得势不饶人,转而向乌骓子雄身上劈去。
啪!
乌骓子雄双掌猛拍地面,旋身而起,轻松躲过,如雨蝶穿花而过,十名家奴继续猛攻,乌骓子雄胳膊虽粗,但速度奇快,轻舒猿臂,交叉抓住正面两个家奴的手腕,反关节往上抬,那两名家奴手肘瞬间断裂,不等他们惨叫,乌骓子雄交叉的双臂横向向两边一扫。
一股蛮横的力量炸裂开来,如山崩,如海啸,摧枯拉朽,左右其余家奴向两边撞去,一个撞着一个,最两边的人反而倒地。
乌骓子雄越来越兴奋,可也意识到这些人太没用了,空手打他们都算是欺负他们,顿时没了兴趣,还真以为是练过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