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只要淮南王刘安安心在自己的封地安心做菜就没事了,是这样吧。”
郅正着实佩服淮南王刘安发明的豆腐,那叫一个好吃啊。
“哈哈哈哈!你这比喻有些滑稽可笑,但不为过,确实如此。
稼轩啊,兄弟我本来想跟你好好喝一顿,这不巧,又来事了,过几日闲了再说。”
宁毅又给郅正拱手赔罪。
“能理解,你赶紧去吧。”
郅正冲着宁毅挥手告别。
“兄弟,你要是饿的话,就找我家厨子再给你做一桌,算了,还是我自己说吧。”
宁毅担心郅正不好意思,嫌太过奢侈,刚好路过一家奴,命令再给郅正做一桌。
“谢了!你赶紧去吧。”
郅正觉得宁毅这朋友真够意思。
“对了,宁兄,太庙可曾在兄弟养病的期间失火啊?”
郅正突然想起了这事。
“兄弟,你可是真的神了,前天也下了一场雨,至今没有失过火,你的命算是保住了。”
宁毅喊着说完的时候,郅正已经看不见他的人了。
“那兄弟我什么时候可以自由出入啊?”
郅正想着给乌骓子雄打个招呼,要不然又等急了。
“今晚帮你问问,明日派人告知,回见咯!驾!”
郅正就听到一身马蹄狂奔,宁毅彻底消失。
“这饭也没吃饱,罢了,再享受一顿吧,免得浪费。”
回到自己屋子的郅正,等了半个时辰,宁府家奴给郅正端来八个菜一个汤,好在每一道菜的分量不是很多,郅正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再加上大病初愈,将将把端来的饭菜吃完吃尽,拍了拍滚圆的肚子睡觉休息。
翌日。
在屋中焦急等待的郅正来回踱步,直到等到了下午未时(一到三点),一名绣衣使者找到郅正,告诉他可以自由出入去见任何人了,并且在明天也就是月底参加藩王太庙祭祀活动。
“终于可以出去浪了。”
郅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乌骓子雄,换上便装,直奔西市,乌骓子雄所在的朋乐苑。
郅正前脚刚走,后面就有好几双眼睛等着他。
“跟上。”
西市依旧是那样的热闹繁华,等郅正走进朋乐苑找乌骓子雄时,发现乌骓子雄在郅正没有找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和朋乐苑掌柜混的烂熟,两个人坐在一角谈天说地。
郅正一来,乌骓子雄自然是乐不可支,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生气,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样,郅正一番解释,乌骓子雄一阵关心,二人搂着到附近酒肆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郅正想着跟乌骓子雄去湖边逛逛,可乌骓子雄说长安城最近常来了一班南方来的优娼(戏子)杂技伶人,乌骓子雄一直在等郅正,一同观赏,见郅正大病初愈,非要拉扯着郅正前往勾栏瓦舍观赏观赏,郅正自然是见的多了,可乌骓子雄一个就在西北平凉小县的胡人哪里见过。
郅正推却不了,遂跟着去了。
地方不远,就在西市西北角的一个二层阁楼里,乌骓子雄掏钱请郅正观赏,来到稍微安静一下些的雅间。
说是雅间,也就在大堂之内,只不过就是在大堂两边的隔段。
叫来小酒、果干,二人跪坐在跪垫之上,等着表演。
第一个表演就是几个优娼唱着南方吴越侬语的地方小戏,郅正和乌骓子雄跟其他看客一样,都听不懂,可依旧叫好喝彩。
第二个表演就是十多个侏儒挑着一种极其奇怪的舞蹈,没办法,图的就是新鲜,依旧叫好喝彩。
第三个表演那就有意思多了,一个汉子身穿兽皮,披头散发,身上画的五颜六色,先是在舞台上胡乱跳了一阵大神,然后说着不大利索的汉人语言,命令手下抬出一个土鱼缸那么大的竹篓。
“大家伙千万别怕啊!”
那汉子掀起竹篓盖子,就冒出一个蛇头,足足有碗口那么大小。
“哟!是蛇!”
“哪有这么大的蛇啊?”
“你瞎啊,那可不就是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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