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嗤!
龟奴黄强刻意用力推开房门,一脸惊悚地高声嚎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龟奴黄强边喊边往外跑,直到惊醒了睡熟的乌骓子雄、其他雅间里的客人、湖汉楼的龟奴、妓女、老板余柒,以及后来的差役、仵作。
龟奴黄强最后完成了他所有的计划。
事情到这里远远还没有结束,在发现燕水姑娘的尸体后,湖汉楼乱作一团,龟奴黄强根本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赶紧趁机溜到了湖汉楼后院,想要偷走燕水姑娘的金银首饰。
可他刚一来到后院,就看到比他速度还快的湖汉楼老板余柒抱着燕水姑娘的首饰盒走了出来,因为燕水姑娘是她卖来的,死后的东西也应该归她。
好一个无情无义、冷血没有人性的消金窟,这哪里是什么湖汉楼,什么妓院,什么消金窟啊,都是一些无情无义、厚颜无耻、贪财成性的活畜生。
刚发现燕水姑娘死了才没多久,不但没有人掉下一滴眼泪,更有甚者,从老板到妓女,纷纷拿走燕水姑娘弥留的东西,能用的全部拿走,一件不剩。
可笑她们枉披了一张人皮,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也就是这样,湖汉楼老板余柒率先拿走燕水姑娘的梳妆盒后,龟奴黄强才没有逃走,静观其变。
杀人凶手龟奴黄强在完成所有计划的时候,不可谓不用心良苦,每一步都想好了后路,说真的,我都十分佩服你,就连以断案闻名的县令颢之茅大人都被你给轻易的骗了过去。
等县令颢之茅大人给乌骓子雄定案后,你便偷偷来到了孟明举家中:
“孟老爷,事情小的都给你办好了。”
龟奴黄强谄媚道。
“什么事情?”
孟明举也是一头雾水。
“孟老爷可否还记得两天前在湖汉楼喝花酒说过的一句话?”
龟奴黄强小心提醒着。
“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在湖汉楼说的话可多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吗?
到底有没有?
如果没有,你是来逗你孟大爷的,你今天可出不来这个宅子。”
孟明举威胁道。
“欸,孟老爷,在乌骓子雄杀人的那个晚上,您可是说过谁要是帮你弄死了乌骓子雄,就给谁一万两黄金啊。”
龟奴黄强在说到乌骓子雄杀人案、弄死乌骓子雄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调。
孟明举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矮挫卑贱的龟奴,惊诧地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听你的意思,是你小子制造了乌骓子雄杀人的假象?”
“不错,是我。”
龟奴黄强好不得意。
“真是想不到,乌骓子雄虽然与我有嫌隙,何等的英雄,居然会栽在你的手里,县令颢之茅何等的聪明,竟然让你玩弄于鼓掌之中,天呐!
你他娘的不说,我都不敢信。”
孟明举在听到乌骓子雄杀人后,一直在琢磨:像乌骓子雄这种从不碰女色的人怎么会奸杀了燕水姑娘,没想到其中果然有猫腻,竟然是这等龌龊小人做下的案子。
“正是小的所在。”
啪!啪!啪!
“漂亮!漂亮!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杀人栽赃到乌骓子雄身上的?我真的太好奇了,太想知道了。”
孟明举从这一刻起,不敢再小瞧这个丑陋矮挫卑贱的龟奴了。
“孟老爷,这种事情怎么能往外说呢,您说是吧。”
“没事,我不会告诉外人的,你要是不说,我可现在就报官了。”
孟明举继续套话。
“小的真不能说,孟老爷您就别诈我了,谁不知道您和乌骓子雄有仇,要是把他再放出来,您可就继续头痛咯。
小的一直有心为孟老爷效力,苦于没有机会,直到听说了孟老爷和无乌骓子雄那个蛮子的过节后,就为孟老爷打抱不平。
咱们孟老爷那是凭本事挣钱,他乌骓子雄嫉妒个什么劲。
孟老爷所烦恼就是小的烦恼,孟老爷的仇人就是小的仇人,谁要是敢跟孟老爷作对,那小的第一个站出来,决不答应!
小的也就是最近才找到了机会,替孟老爷除去了心头大患,小的心里叫个高兴啊。”
龟奴黄强马屁吹着,舔着捧着,说的孟明举好不高兴。
“哈哈哈哈!凭借你这个小心劲和这张巧嘴,我现在完全相信你是你干的了,好样的。
我孟明举还没有佩服过谁,可你小子当真让我刮目相看,着实佩服。
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龟奴竟然如此会办事,看来让你当龟奴还真是屈才了啊。”
孟明举真心对龟奴黄强这种人喜欢不起来,即便是帮自己办了事,其实论谁都对龟奴黄强这种人喜欢不起来。
“谢大老爷夸赞,小的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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