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站在门口,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神色黯淡地转身离去。
原以为她霓漫歆没有心,情爱自会不懂,原来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她不是不懂,只是对方不是自己罢了。
我要如何做,你才能重新看我一眼,我想和你回到从前,可我又怕你记起后,离我更加遥远。
方怡看着东岳失落的背影,又转头看着房内嬉戏打闹的这两人,方怡赶紧向东岳的方向追去。
几日后,霓漫歆站在校园黑板处停下了脚步,大致意思:月底学校将开办一场招聘会,毕业的学生定要前来报道,逾期不候!
好快,自己就要离开这儿,真正的要迈入社会了。
她还未来的及感叹时间的流逝,就接到唐雨伯的电话。她赶忙走到他们约好的饭店,这时唐雨伯早已在靠窗的地方等候着她。
“唐雨伯,你这么急得喊我出来,是不是我爸他有消息了?”霓漫歆还未来的及将包放下,便赶紧问着。
唐雨伯笑道:“你急什么,我们先点些东西再慢慢说。”
门外传来骚动,霓漫歆好奇地看向门外。只见一身青衣的东岳带着方怡走了进来,自带光圈的他们,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霓漫歆觉得很奇怪,为何自己去哪都能见到他,总觉得他有些阴魂不散。
东岳从方怡的口中得知今晚唐雨伯要和霓漫歆约会,心里经过百般挣扎后还是随着方怡来到这里。
“东岳,你看看你想吃些什么?”
东岳将菜单推向方怡的面前,用眼神告诉她,我随意,你来点。
方怡很清楚东岳无心点菜,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霓漫歆那一桌。
霓漫歆打开唐雨伯递给自己的纸条一看,一股寒气直冲脑门。他爹霓垣居然还没吸取上次的教训,故技重施签下两百万赌资。
虽说这二百万没有之前的债务那么多,可这也是一笔不菲的数字啊!霓漫歆顿时食不知味。
“你爸说,他这次欠下赌资没脸见你,他去外面游荡一段时日再回来,他希望再见你时,你能原谅他。”唐雨伯边说边看着对方的脸色。
霓漫歆看着唐雨伯帮他父亲偿还了两百万,心里一阵酸楚。
她不愿把家里这么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外人看,可她也很清楚,这次若不是他替父亲偿还了这么多钱,最近又如何能拿得出;上次是卖房,这次又会是什么?
过了许久,霓漫歆苦笑着对唐雨伯说道:“谢谢你,帮我父亲解了围,这笔钱我会想办法还你。”
唐雨伯一把抓着她的手,满眼情深地看着霓漫歆:“霓漫歆,我喜欢还你,一直都很喜欢。我知道我今天这么说有些唐突,可我必须现在、立刻、马上说出来。嫁给我好吗?”
话语刚落,也不知他从哪儿哪来的一大束鲜花,半跪在地上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
霓漫歆被唐雨伯这一顿操作吓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傻傻地呆坐在原位看着他。
霎时他们已成饭店的焦点,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全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唐雨伯深情告白,想着他帮家里又解了围,理应是该答应他的。
可不知为何,此时的她胸口发热,似乎在恍然间看见一缕青衣离她远去,看着远走的背影,霓漫歆晕了过去。
唐雨伯正想把突然昏迷的霓漫歆抱回家,没想到却被东岳捷足先登。
“你是谁?别走,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你老出现在我梦里。”
东岳坐在霓漫歆身边,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
他将她胸口的挂件打开,看着里面收藏的红发,他无法想象霓裳当时是以什么心情将它剪下。
他将发热的红发施上法术,瞬间冰凉。重新将它放回原处,这时东岳才注意到这装红发的物件不似凡间物品,霓裳这个吊坠又是从哪儿来的?东岳忍不住把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