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凉初还是没有叫出那个名字，只是看着他，“到底有什么事儿？”
在她的眼里，楚非寒可不是那么闲的，今天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儿。
没有听到自己心仪的话，楚非寒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很快消散，取而代之是刺骨的冷光，“叶小知叛变了。”
“哦？”对于这个答案凉初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完全是在意料之中，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楚非寒居然这么早就知道了。
原剧情里可是到了死之前才知道真相的。
“证据。”
虽然知道叶小知会背叛，但是还是得问一下对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知道真相的。
楚非寒沉默了一会儿道，“宫里的内线不只她一个人。”
凉初挑了挑眉，看来楚非寒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一些，被拔了这么多暗桩，宫里居然还有自己的人。
或许是看见了凉初眼里的诧异，楚非寒微微叹了一口气，“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幸亏阿姝提醒了我，要防备她……”说到这里楚非寒眼里带了一丝笑。
“本以为给她喂了慢性毒药，她为了自己的命就不会轻举妄动，可是没成想……”楚非寒眯了眯眼睛，眼里染上寒色。
“他们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万事小心。”凉初提醒道，现在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当然是他好，自己也好。
“嗯。”楚非寒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不动就沉默的习惯，谁也没有觉得尴尬，只是面对面坐着，喝着自己手里的茶。
楚非寒茶杯里的水倒了一杯又一杯，眼神带有一丝期翼的望着凉初，“如果一切尘埃落定，你会去哪里？”
“我？”凉初眼里闪过迷茫，“去哪里呢？”她看着楚非寒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楚非寒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对面的凉初已经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儿就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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