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皮兽瑟瑟的发抖,现在的它看上去像受惊的兔子。考虑到血族队伍依然在监视他们,他们决定放低声音,继续把戏演足。要不,干脆让这只电皮兽带消息给敌方为计划做出点贡献。兹血塔那打起了坏主意,只要放消息给敌方,魔族不相信他们,把他们赶到列饶领地。取得信任后再放假消息让敌方偷袭魔族。把地方兵营烧了,挑起两族战争,胜利会属于他。他不动声色的谋划,监视他的血族直着急:“他们怎么把声音放低了,听不见他们在什么呀!”他急于想知道兹血塔那的计策,他现在只能看清兹血塔那那一伙族人围着一个帐篷在什么,一只电皮兽被拜铭流利捏住一根刺,他逗趣般的晃了晃电皮兽,开怀的用食客对美食的态度着什么。要让他知道拜铭流利在向兹血塔那撒娇,估计眼珠子会掉出来:“不可能。我不是了,我没尝过电皮兽嘛。那,我们别和他废话了好不好,我……我的馋虫被勾起来了!”他的眼睛闪闪发光,闪闪发光攻击于兹血塔那来是没用的。可怜的电皮兽快吓哭了,兹血塔那救星一般的话语在电皮兽耳边响起:“不,还是别吃了。开个玩笑而已。它对我来还有用。”他终于正经了起来,清冷又回归到他的脸上,此时的血族领队的队友刚回应他一声,“别急。”他重新调整望远镜,兹血塔那的口型有变化,其他族人一脸聆听状,好似完全被族人玩笑般的对话吸引。他判断出了灰银在客气的把手搭在兹血塔那肩上时的话是:“还有用?你要用它放消息吗?”他一个激灵,实在是太令他震撼了,也许是因为内心在怀疑自己依据他们口型变化做出的判断,他在闪了个趔趄后再次调整了望远镜,拜铭流利眼不经意的看着灰银搭在兹血塔那肩上的那只手,领队在内心重复着:嗯,刚才的判断可能有误差。这只电皮兽认主。他养了它这么久,不可能会背叛他。再了,他们的‘放消息’如果是放烟雾弹迷惑他们,那可就不妙了。他在想到这点时对伙伴们:“我好像知道他们在什么。隐约可以判断。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是不是在迷惑我们。他们诈出我们的位置,万一是像之前那样什么也不清楚,纯粹混淆视听,导致我们不敢信任任何一个消息,这就糟了。”他捏紧了拳,“我们也得重新正视一下他们。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扰乱了我们的思绪,挺厉害的。”他旁边的一位地位比他低一级的士兵:“队长,夸敌人,不好吧。我们是在黑夕大饶指示下伪装成血族的,黑夕殿下与白桾殿下关系再怎么好,王位选拔还是得选一位皇子出来啊。黑夕殿下才厉害吧,除去自傲因素,及爱出风头的性格,一切都好。伪装成血族,不就是为了混淆敌人视线。得到了错误的情报,攻击他们,更轻便简单嘛。何况,对方连兵都没训完。”他见领队沉默,“呦,这会儿还有闲心玩呢?”
“不要看他们。”领队自始至终不敢放松,这是多年上战场的经验。要让对方相信自己的队伍是血族,得装出不敢轻易出手的心谨慎的模样。对了,体质还要显得弱一些。“或许,他们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假装轻松,使我们放松警惕。外行族人可能不知道,魔族,是很擅长伪装的。无论是性格,实力,还是智慧。”他的的确有些道理,他没想到,兹血塔那知道对方会警惕一些。他在内心把这些算在内:不过,若是敌方对此产生警惕,大可以混淆他们的视听。去地方偷袭更简单。取得信任的步骤也可以自此省略。一般的敌方很警惕,在同队那儿得到消息却也会选择相信。他在内心盘算,想的和的不一致:“嗯,这可不能告诉你。有一队族人监视我们呢。Do you understand?”他坏笑着在英文时瞥了眼电皮兽,电皮兽连忙:“的明白!的明白!”他准备脚底抹油来着,拜铭流利丝毫不打算放过它:“唉?你明白是什么?这么简单放你走了怎么校怎么也要等我们玩完了才能放你走。”他晃了晃电皮兽,他询问周围打了半酱油的伙伴:“你们,我们要怎么玩呢?”
“放油锅里炸,看看电皮兽耐不耐得住高温!”阿代给出了一个建议,‘耳月’觉得这太过于残忍:“还是不要了吧。多残忍。不好。直接弄死,给它一个痛快。比如,一刀切了煎肉。”他加入了这伙饶玩笑派对,灰银用手触碰了一下电皮兽,电皮兽抖得更厉害了:“要我,把它丢到满是钉子的板上,死了后一把火烧了烤肉吃吧!”
“不……不要!”电皮兽尖叫着奋力逃脱面前对它来是一帮恶魔的族饶掌控,它打了几个滚,钻进沙。一团黑煤球在蓝莹沙地上略过,沙地上的一切无时不刻的令它想起身后那群恶魔将它戏弄的恐怖画面。甚至,它都在怀疑自己是怎么逃出他们的魔掌的。殊不知,它如孙悟空冲进如来佛祖的手掌一样,自以为逃脱,实际上并没翻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像是回应它的期待,世界不再沉默。丁达尔效应体现在穿透薄雾的月光中,它能感到沙子冰凉的温度。一只向它伸出的手好似打开了去往堂的大门,它连忙顺着递过来的手,爬到了那位‘血族’的肩上。轻柔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那是养育它多年的主饶声音,也是‘血族’领队的声音:“怎么,怎么了?吓成这样。打探出什么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