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两个人打着打着直接窜上了天空，开始空中的碰撞。
“这到底是什么，超能力吗？”
老田发现身边这个年轻人聪明归聪明，但似乎对空军和鬼鸭几乎一无所知，于是趁着一点空，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回答：
“作为天鹅人，越加强壮的羽翼可以赋予我们越加强壮的身体，这是一。
越加强壮的羽翼可以吸收更多的能量，鬼鸭吸收的是月亮的能量，他们的羽翼在夜里暴露久了会逐渐变成红色，而月亮能量让他们能够使用血为媒介的腐化技能，比如对面那个人手里拿着的血刃，这些能力在夜里会有所增强。
天鹅人并不都可以吸收能量，只有空军和一部分幸运之人可以吸收太阳能量，强大的太阳能量赋予我们的是审判技能，白天本应该是我们的主场。”
现在看起来，只有智商才是永恒的主场......钱博耳对于两位空军被暗算的事情，心里习惯性地吐槽了一下。
他的眼睛勉强跟得上空中两人的战斗，或者说就是刘明单方面的挨打。
“为什么刘明还不用审判技能，比如像你一样，全身变成石头”
老田也看到了刘明的状况很不妙：
“他不是不用，是不会，七米羽翼的面积吸收的能量才能支撑起审判技能，我那个能力并不属于审判技能，那是我自带的天赋。”
那七米不就是一个坎么，刘明顶得住吗？
钱博耳抬着头已经看不清两个人了，他们越打飞得越高。
老田欣慰地笑了一声：“刘明这个孩子，固执归固执了一点，脑子不笨，他把人往天上带，空间拉开，纠缠着打，能够大大拖延时间。”
钱博耳倒没有老田那么乐观：
对面能想出这么一个计谋，他们难道看不出刘明的小伎俩吗？
他们？
钱博耳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不是清洁工一个人做的。
清洁员的那只眼睛，他真的见过。
就在刚刚。
钱博耳一直在思考自己早上见过的人里谁有蓝色的眼睛。
奇怪的是，他引以为傲的记忆能力并没有给他匹配上一帧有蓝色眼睛的画面。
钱博耳的脑子从没犯过错。
但这是为什么？
就在他和老田等待李队支援的时候，隔着一层漂浮的烟尘，他们似乎看到炸成废墟的街道对面，慢慢走来了一个人——
清洁工的同伙来了。
老田的半边羽翼立了起来，他似乎感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他的同伙似乎更强，你赶快走”
走哪里去，走人心房里说不定有用......钱博耳手里暗自运劲。
今天真到他爆人品的时候了，双手的bug能力要是按在老田的断翼之上，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而那个隔了一层烟尘的人逐渐走过了半条街道。
钱博耳终于看到了她的身影。
是那个女收银员！
像，果真是像！
钱博耳终于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从清洁工身上看到的那只熟悉的眼睛——是黑色的。
不是蓝色的！
是和这个收银员一模一样的黑色眼睛。
同样的三白眼。
原来他的同伙就是你。
钱博耳根本来不及震惊，就在他恍然大悟的同时。
那个收银员，那个女人，脸上浮现着某种魔幻般的笑容，极其痛苦又极其畅快。
她的背后，撑开一对巨大羽翼。
这得将近十二米了吧！
钱博耳的三倍！
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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