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裤子里是不是藏牌了?长裤脱了!”
郎雄此时已经快要被吴敌逼疯了,恼怒的样子,有几分滑稽,他死死地盯着吴敌,从上到下,之前让吴敌脱掉了上衣,就是怕他在上衣里面藏牌。
现在,又一次怒吼呵斥,要吴敌脱掉裤子。
吴敌有点委屈,暗想着你麻痹的是不是表态啊?要脱老子的裤子?
老子藏牌的话,还往裤裆里藏啊?
真尼玛脑残!
吴敌真想骂人,这些话已经到嘴边了,可就是不敢出来。
“给老子脱!”
郎雄怒吼。
“行行行!”吴敌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脱了长裤,就剩下贴身的裤衩子了。
这场面,实在太滑稽。
如此的深夜,在如此的深山老林里面,篝火旁,吴敌就穿着一条贴身的裤衩子,跟三龙会的黑老大郎雄,玩赌牌!
再赌,再输!
郎雄愤怒的把牌撕烂了,冲着黑狼哥怒吼:“滚!你也滚,去外面等老子!”
黑狼哥忙点头,他在旁边看郎雄玩赌牌,看的很蛋疼,要是换了他,绝对不会跟吴敌一直赌下去啊!
因为吴敌这子,就跟神一样,也不知道是鸿运当头还是赌神附体,反正就没有一次输牌的,不论郎雄有什么牌,就算是出了豹子,吴敌都能够出现235的牌,直接打豹子!
炸金花赌牌游戏里面,最大的牌是三张一样的牌,也就是豹子,不过有一种牌可以打豹子,那就是235,随意花色的235组合,不出现豹子的时候,就是最的牌面,但只要出现了豹子,这种组合牌面,就能够打豹子!
就这一局,郎雄终于弄到了豹子牌,他手里起牌的时候出现了两张老k,第三张牌,他用了些赌博出千的手法,也换了牌,换成了一张老k。
三张k,豹子!而且是超级大豹子!
郎雄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235!”
吴敌慢悠悠的把牌翻开,出现了专门打豹子牌的235组合牌面。
“这尼玛……草草草!”
郎雄真快疯了。
“换牌!换一副牌来!”
郎雄冲着发牌的弟怒吼。
“你输了,你手下的人,离开一个。”吴敌十分淡定的提醒他。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还用你来提醒?***逼个卵子的,老子赢不了你一局,老子就改姓!尼玛蛋的,******混账,操!”
气急败坏的郎雄,已经是满嘴脏话跑火车,逐渐失去了理智。
再走一人,就得是发牌的弟和他的死忠心腹光头恶男之间二选一了。
选谁?
要换做其他时候,这没得商量也没得任何可选择的,他必然要留下自己最信赖的死忠。
不过现在,为了有人发牌继续玩下去,他冲着光头恶男挥了挥手:“你先去外面等着。”
“老大,可以了!别玩了!”
光头恶男大声喊道。
毕竟是死忠,毕竟是跟他出生入死的铁杆手下。
他敢喊出来,其他弟就不敢。
“去你妈的,老子玩会牌怎么了?你滚!老子赢他一局,再杀了他不迟!”郎雄怒了,狠狠地骂了出来。
嗖!
忽然间,吴敌动了。
在跟郎雄玩赌牌玩了差不多二十多局的过林中,他的脚步始终就没有动过哪怕一寸。
而在赌牌的过林中,他除了看牌,把手伸进珠子空间里面换牌之外,眼神的余光,始终警惕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每一个因为他赢了一局而离开这里的三龙会混混,吴敌都会观察他们的举动,包括眼神。
现在,二十多个弟兄都走了,就剩下郎雄,以及发牌的一个弟。
在光头恶男的脚步消失不见的那一刹那,吴敌可谓是蓄谋已久,瞬间闻风而动,顺势而起!
这一动,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吴敌几乎是将整个身体往前弹飞了出去,呈现出笔直如剑的姿态,紧握的拳头,早已经不再是拿着牌跟郎雄赌了,而是直接轰击对方的面门。
嘭!
一拳!
嘭!
又是一拳!
干脆,果断,直截了当。
吴敌的动作,没有任何拖沓感,就是简单粗暴,就是直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