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婶的话,晏歌心里头倒没有别的想法,更加不在意张婶这么个态度。
反正他现在就这么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身份,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儿真心是不错了。
他拿出一张纸,照着上头一下一下的按着密码,待门滴答一声打开,他迈步走进去。
厉少庭搬走之后,她也好长时间没有过来,所以这沙发家居都罩了白色防尘罩,使得整个客厅诡异的很,这也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摆在客厅中央的画架上的一张半人素描。
走过去一瞅,那轮廓,笑容,眼眸,还有那上头的眼镜,明明白白就是她一直爱慕的对象,她的那个未婚夫,厉少庭的模样。
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心里装着厉少庭,更不是头一回晓得人俩是有婚约的。
只是他不知道尉知白对厉少庭的感情居然那么深。
画架旁边放着一摞画像,大概有百十来张,随便一翻,每一张都是厉少庭。
每一张都是。
而且看这个绘画功底,也不是一般人随便画画那么简单,这和真人相比,完全是1:1复刻。
要不是上头明显的铅笔绘下的阴影,都要人以为这是一张照片。
很深的绘画功底。
想想也是,这A市第一富商,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尉知白,怎么可能是众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呢?
而且他所知道的尉知白会的还不止这些,奇怪的是她在厉少庭跟前儿的表现,就如传说中的一样,又蠢又狠。
他见过很多人,还真没见过爱一个人爱到这么不要脸的,爱的这么没有自我。
好像这世上除了情情爱爱,就没有其他正经事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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