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玄不恼反笑道:“飞儿,可是在怪本王,没有早日将婚期定下?比白沉鱼,低了一头?”
“王爷多虑了,我可没这么说。”
“飞儿嘴上虽然没说,但脸上的神情却骗不了人。本王看的出来,你还是很在意会输给白沉鱼的。”
“王爷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会知晓我心中的想法?我是不喜欢白沉鱼没错,但我却不屑与她相比。”白燕飞唇角微勾,绝美的面容却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楚千玄拍了拍长袍上的灰尘,便在白燕飞的床榻前坐了下来,与她四目相对:“白燕飞,你当真一点也不介意白沉鱼抢在你的前头,当了太子妃?”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不管她当不当太子妃,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的威胁。”因为,白燕飞要杀死白沉鱼,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她之所以还留着白沉鱼的性命,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夏禹侯从天牢里救出来。
楚千玄嗤了声,淡道:“飞儿能有此想法,还真让本王深感意外。”
“王爷之所以觉得意外,不过是对我了解的太少罢了。对了,我听太子殿下说,瑾王府里来了一位西域舞姬,堪称绝色,不知王爷是打算将那西域舞姬纳为姬妾,还是只为了一夜风流?”
这话一出,楚千玄脸色顿变,蹙眉盯着白燕飞看:“飞儿此言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一遍吧?”白燕飞反问道。
楚千玄欺身上前,单手撑在床榻上,以床咚的姿势对准白燕飞,邪肆的扬起了唇角,“真没想到,在飞儿的心中,本王竟是个好色之人。说起来,那日在寒潭里,真是辛苦了飞儿,本王都没怎么出力,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不如,趁着今夜良辰美景 ,本王在好好弥补你那日的缺憾如何?”
话音落下,楚千玄就伸出另一只手,轻抚上白燕飞的脸颊,欲要往她的衣襟探去。
白燕飞心下一紧,急忙将楚千玄的手推开,冷声说道:“还请王爷自重。”
那日是因为身中媚药,为了活下去,才迫不得已睡了他。
她只希望,楚千玄能忘了那夜在寒潭发生的事情,可他却偏偏要当着自己的面,再次提起。
察觉到白燕飞眸底一闪而过的怒意,楚千玄得意的勾起了唇角,“自重?那你强上本王的时候怎么不让自己自重?而今,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了,再陪本王一次又有何妨?”
“王爷今夜过来,莫不是为了找我挽回面子?虽说,那夜是我强上了王爷,但那都是迫不得已的。要不是姜氏母女给我下了媚药,我又怎会如此?”白燕飞敛着美眸,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却又很无辜的姿态来。
楚千玄见状,不悦的拧了拧眉,“如此说来,不管那夜你有没有遇到本王,都会随便找个男人解药了?”
想到这里,楚千玄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恨不能将姜氏母女杀了之后,再挫骨扬灰。
白燕飞既然成了他楚千玄的女人,就休想再跟任何的男人扯上关系。
“王爷说笑了,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要不是看在王爷长得还算英俊的份上,我就算毒发而死,也不会委屈自己。”
楚千玄听到白燕飞夸赞自己长得英俊,心里好像也就没那么生气了,正了正色道:“看在你眼光还算不错的份上,本王就暂且饶过你这一回。”
话音落下,楚千玄就从床榻上起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熟稔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白燕飞见楚千玄离开后,才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