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阳的视线不轻不重的略过三皇子的身际,不过一瞬又不着痕迹的收回来。
对面,上官清一副怡然之态,好似没有感受到白崇阳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的捏着一盏白玉小杯,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带着点点暗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殿中柔体细腰的舞女。
倏地,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轻笑,眸子中的暗芒愈来愈重。
他举着酒杯转头看向白崇阳,眼中满是不羁的笑意。
上官清本就尚武,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旁人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挑眉,撇了一眼千冥墨便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这番举动,不过是想警告一番。让某些人不要打一些不该有的主意,免得最后兵不见刃,落得一个难看。
白崇阳早就是混迹官场的人精,三皇子眼中的警告意味更是看的分明。
他举着酒杯,向着上官清微微颔首,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清酒味淡,品不出辛辣。
酒水下肚,白崇阳的眉间就浅浅的皱着,能看得出他心头的郁结。
旋即,他转头看向千冥墨,好似心中有了一颗定心丸似的。
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眸紧紧凝视着自己身侧的玄衣男子,他的目光中带着点点畏惧,也带着丝丝崇拜。
他虽是南岳的广平王,但并不是出身贵族皇室。只是因为在战场上救了当今圣上一命,后又凭借赫赫战功封侯为王。
若是没有千冥墨的横空出世,他可以拍着胸脯自诩自己是南岳第一人。但如今,他身侧坐着的就是南岳最惊世卓绝的男子。
他不敢,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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