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但是最终还是从胖子的手中接过了那个东西,那好像一块玉,入手温润,浑身如同在血里浸过一般,竟然有一种妖异的美。
“这是一颗血滴子,相传是开天时的烛龙所流的一滴血,不过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老人们说这东西能辟邪!你收下吧!咱们以后再见!”胖子说完,留给了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看着手中的血滴子有些发呆,这东西真的能辟邪吗?我最近一直撞鬼,如果这东西能辟邪的话那太好不过了,不过我好像已经有了鬼王玉了吧!那东西的辟邪功效应该比这个血滴子要大吧!
虽然有了鬼王玉,但是胖子的这份心还是让我挺感动的,至少证明他还是把我当成朋友的,这让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把血滴子放在了口袋里,我便朝着又族的院子走去。
……
刚到村口,又族族长就在那里一脸焦急的站着。
“你去哪了?我都快担心死你了!”他一见到我就跑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一脸担忧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愣了一下,他不是在石道里和我们见过面吗?还穿着个黑袍,整的跟个蒙面大侠一样。
“你都不见了一天了,洁洁都担心死你了,快回家吧!”说着,就拉着我往他家里走去。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没敢把我今天经历的跟他说。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劳累吧,到了他家里,我草草吃了些后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做了很多梦,一下子梦到了我和胖子还在那个该死的石洞里,然后那个蛇身女尸把胖子抓到了水晶棺材里面,冲着我邪魅的一笑,然后石棺一盖,整个水晶棺材就一红,里面传来胖子的惨叫声。
然后还有一个梦很奇怪,梦到我在一处猩红的世界里,整个世界都是红的,就连天空都是红的,我脚下踩的地也是红的,我的眼前全是猩红色,我努力想找到其它的颜色,但是这个世界仿佛只有红色一般,而且没有任何的东西,没有花草,没有树木,更没有建筑和人类活动的迹象。
我朝着天空大喊,突然间我脚下踩的那些猩红如血的泥土就如同沙子一般,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沉去,就在我被彻底淹没之时,却突然的被惊醒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全是冷汗。
喝了一口水平静了一下心情,我走到了小院里。
“你想知道那个疯女人的信息?”我刚一出门,坐在小院里的又族族长就开口说道。
看他一脸平静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我对那疯女人感兴趣了一般。
“你知道?”我突然想起了那只竹竿上所带着的纸卷,不禁对又族族长有些兴趣了,他难道一起在跟踪我?那个竹竿也是他扔出来的?
那他的心计也太深了,而且武功肯定也不低,但是看着他一幅瘦不拉饥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他和武林高手所联系起来。
“她在很多年前就在这了,刚来的时候就疯疯颠颠的,村里人看她可怜就时不时的接济她一下,而且给她造了个小木屋,那个小木屋就在村口的西边,你到了村口一直往西走就能够看见那个小木屋了!”他说完后敲了敲自己的烟杆,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些,好像料定了我会去找她一样。
“谢谢了!”我对着他拱手谢道。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打算现在就去找她,因为内心想要知道的事已经把我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一路小跑,按照族长说的地点赶去,果然在村口西边一百米的地方有一个略微有些破败的小屋,而那个女人正在小屋的门口坐着,一脸傻笑的看着正在劳作的村民们。
走了过去,她竟然朝着我笑了笑“你来了!”
她露出了一排白牙,笑容很慈善。
“你知道我会来吧!”我看着她的模样问道。
“没错,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先进来坐坐吧!”说着就把我向着小屋里请去。
此时的她,表现的哪有一丝疯傻的模样!
屋里面很破旧,但是却很整洁,我坐在了床边,她给我倒了一杯水,也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喝茶,我现在就想知道她是不是我妈妈!
“你,你真的不认识我吗?”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自己缕了缕头发看着我说道:“要说不认识,你信吗?”
从她的眼神里,我仿佛看到了一些慈爱。
“那你真的是我妈妈?”我的语气激动了起来,如果她真的是的话,那十年前我妈陵墓里躺着是谁?
谁知她话风一转,淡淡的说道:“我有说过我是你妈吗?”
从她刚才的语中散发出一股很特别的气场,与刚才那种疯疯颠颠的形象完全是天壤之别,如果不是现在她身上乱糟糟的,而是一身华丽的礼服的话,我恐怕会认为她是一个贵族之人。
“那你刚才说你认识我?”她的话把我搞的蒙了,刚才还说认识我现在又说不是我妈,那她想说什么啊!
“认识你就非得是你妈吗?罢了,我还是跟你说明白吧!”她说着又缕了缕头发,看上去很是疼惜自己的这一头秀发:“在你小的时候,你的爸爸就看出了你是一名阴者,而想要把你给杀掉!不过由于你妈妈的拼死维护,你才得以存活在这世间。那时候你爸和你妈妈的感情还很好,不过后来由于你的出生,他们两的关系也日渐的开始变的疏离起来。直到十年前,你妈妈本来想带你去游乐场玩的,不过由于后来有事,所以就把你放在了家里,而你的父亲却以为你妈妈跟你在一起,所以故意制造了一起车祸,而你的妈妈则是代替你死去了!你妈在临死前曾跟你的父亲说过,若是他还敢对你有任何的杀心的话,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取他性命,所以你才能安全的活到现在!”说完,她喝了一口水,眼睛漠视的看着我。
她的这一翻话,彻底的把我的童年记忆给打碎了,可以说是支离破碎。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说慌!你一定是在说慌!”我抱着脑袋,完全不敢相信她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