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泠风传来消息,确定了传言的真实性,墨楚渊看着手中的纸条,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像是能将纸穿一个洞。
片刻之后,墨楚渊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燎了,淡淡的吩咐泠风:“继续深挖,不得惊动任何人,另外,天牢那边也要增派人手,一定保护好季卿的安全。”
“属下明白!”
泠风领命而去。
又在天牢里待了两天的季卿越发的坐不住了,虽然墨楚渊说了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她每顿饭还是习惯性先给老鼠喂点,连狱卒也不敢多说话,时间长了,她觉得自己都有点神经质了。
将所有线索在闹海正过了一遍又一遍,季卿越发觉得太妃才最有可能是的最幕后的人。
她想了又想,最终坐不住了。
拿出方无义给她的哨子,在牢房里无声的吹了起来。
不多时,方无义便木着脸从外面进来,声音甚至带着几分幽怨:“大半夜的,你又怎么了?一声接一声的叫,不知道还以为赶不上听你遗言了呢!”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金主爸爸的?”季卿无声的梗着脖子翻了个白眼,“别废话,我要出去,我要进宫,我怀疑那个太妃有问题。”
“你不是一直都这么说的,也是按照这个方向调查的吗?最后将自己调查到天牢里来了?”
方无义一副你能不能安生点的无奈表情,看的季卿咬牙切齿。
“那行,我换个说法,我想出去放会儿风,你有办法吗?”季卿反正一副,你帮我也得帮,不帮我也得帮的样子。
方无义指指外面的狱卒,用眼神询问季卿:你是傻子吗?我能带着你从守卫森严的天牢里越狱?
但是他随即看到了季卿吃惊又好奇的眼神,转头一看,也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
因为刚刚还在一边吃酒说话讲段子守卫们,一个个都开始鼾声如雷了,睡的毫无征兆。
别说方无义不理解,连季卿也理解不了,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太过遵纪守法,导致错过了一条极好的放风渠道?
还是说,这是墨楚渊专门给自己留的,一条外紧内松的逃生之道?
反正不管怎么样,季卿还是得意的挑眉看向方无义,偏头示意他:还不动手开门带我出去?
方无义恶心了一把墨楚渊的这个安排,还是从善如流的从狱卒身上取下了一把钥匙,将季卿的牢房门打开。
随即俩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天牢。
站在天牢前空旷的广场上,季卿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星河,感慨的伸了个懒腰:“啊,自由,真是太美好了!”
“别废话,要去哪儿就赶紧去,一会儿那些狱卒就该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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