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楚渊快速赶到寿安宫,看到婉妃被包扎起来的手,又想到上次似乎也是这样的景象,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过了一会他才忍了忍才木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淑妃姐姐仗着陛下恩宠,太妃不过是说了他两句,她便要将滚烫的茶水浇在太妃身上,臣妾只是被殃及到罢了。”婉妃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说的严重些,在墨楚渊这里,就什么都算不上。
“是啊,皇帝,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不懂礼仪的女人呢,她真是……唉……”
太妃以一声长叹结束了对季卿的评价,看的墨楚渊有点头大。
“卿卿自小被骄纵坏了,自然是要活泼点,太妃不是一直都希望宫里能热闹点么,我看卿卿就很好。”墨楚渊尴尬的解释道。
顿了顿,墨楚渊又道:“要是淑妃真对太妃做出了什么不恭之事,就由朕代她向您赔不是吧!”
太妃真是又怒又不知所措,心中暗道:这个淑妃真对陛下有这么大的影响吗?陛下居然为了她向我道歉?
“陛下,既然你要如此偏宠这个淑妃,哀家终究不是你的母后,也管不得你,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样的专宠,于国于家不宁,陛下是通透人,该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太妃实在不知道怎么和皇帝说了,只能气呼呼的起身。
“朕多谢太妃提点,朕心中有数。”他也起身,对三宝说道:“吩咐下去,迦南国最近的进贡的那批软烟罗的料子给寿安宫和钟秀宫各送两匹过来!”
一点小赏赐,算是对俩人的安慰,墨楚渊转身出了寿安宫的大门。
季卿在后宫现在也算是在风口浪尖上,本来就不适合交朋友的后宫,让她更没有什么朋友了,最后季卿想着,要不就将国粹什么研究一下吧。
结果,做了一副麻将发现凑不够人,他们现在只有方无义,加上沈千秋,根本玩不来麻将,季卿又只能再搞了一副扑克。
还好宫里能工巧匠众多,虽然没有现在的扑克牌那么顺滑的手感,但也算是能用。
于是,三个人便开始在后宫里斗起了地主。
“真是的,又输了!”季卿将自己面前最后一把银豆子放在方无义面前。
起身无奈的伸个懒腰,吐槽道:“你说你一个杀手,怎么第一次接受这种游戏,能玩的这么厉害,连我一个玩了这么久的人都能赢的干净?”
方无义将所有的钱都收到自己的怀里:“一个不够聪明的人,是做不了杀手的!”
季卿简直忍无可忍,哀嚎一声转身出去了。
刚走到院子里,三宝就颠颠儿的走进来:“淑妃娘娘,陛下宣!”
“又找我做什么?”季卿皱眉,一脸的不爽,刚输了钱,又被宣去御书房,肯定没啥好事。
但人在屋檐下,季卿还是乖乖的换了身衣裳,跟着三宝走了。
到了御书房,就被墨楚渊面前几大堆奏折惊到了:“你闯了什么货?让下面的人这般虐待你?”
墨楚渊冲她勾勾手,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桌子,将奏折中的一堆推了过去。
这无声的一系列动作,让季卿左右看看,直接提起裙子,想要垫脚装作自己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