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秋不是说他没什么大碍吗?怎么还卧床?
“臣和钟小姐真的只是朋友,钟小姐和苏大人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季卿软软的解释,但这个解释在众多的飞短流长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当日陛下赐婚小女于殿下,殿下看不上小女,还欲加羞辱,现在小女和苏济琴瑟和鸣,你又跳出来横插一脚,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钟尚书脸黑的和锅底一样,指着季卿:“你到底想做什么?非要搅得我钟家不得安宁?”
季卿真的是冤枉的要死,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了了:“钟大人,尚书大人!你的女儿女婿吵架,为什么要往我家跑,你当时做什么去了,现在来找我麻烦,难道不是你教导出了问题吗?”
钟尚书没想到季卿还能如此伶牙俐齿,气的差点当场去世:“……你,你,你居然 还敢如此乱说,污蔑我的女儿,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天理了吗?如果不是你,额女儿……”
“你女儿怎么样,我好好在家里,她非要跑到我家哭哭啼啼,说是苏济怎么怎么待他不好,我能怎么样,我不得安慰一下,我不过就是听了个八卦,你女婿自己就受不了了,钟大人为何和我如此过不去?”
季卿现在想想钟瑶当时的做法,还真是有故意气苏济的意思在里面的。
钟尚书见和她讲不清楚,直接看向皇帝:“陛下,这件事如果您不给我钟家一个交代,老臣明日就撞死在这大殿之上,这景王也太无法无天了,别的事情尚且罢了,这次还关系到我女儿的清誉……”
“够了!”墨楚渊被他们吵得脑门儿都疼。
见季卿不知不认错,甚至还振振有词,更是恼火,本来传出这种流言他就很酸了,想让他来解释一下,这下倒好,反倒是差点和钟尚书直接打起来。
他狠狠的将手边的一块红地徽墨砸在了季卿面前:“你还不闭嘴!”
季卿委屈的扁嘴,看着地上碎裂成几片的价值千金的徽墨,更是心疼不已。
“臣没有错!那都是假的!”这强抢人妻的罪名太大了,她真的承担不起啊。
这样下去,她也没法做人了不是?这都什么特殊爱好啊,她又不是曹操。
“你还敢狡辩!”墨楚渊见她死不悔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说说,如果你没有让钟小姐误会,为何她和相公吵了架不去别的地方,要去你的府上找你?”
季卿更冤枉了:“臣怎么会知道,臣那天正在家里睡觉,就被她直接冲进来薅了起来,臣还一头雾水呢……”
“一派胡言!”钟尚书气的腮帮子都鼓鼓的,“我女儿端庄娴熟,怎么可能直接冲进你府上,还去你卧房找你,你说,你都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钟尚书,你讲讲道理好吧,一大把年纪了,你管不好你的女儿,为什么要来为难我?”季卿快哭了……
“陛下,现在外面都传,景王殿下仗着陛下恩宠,简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陛下如果现在还要姑息的话,只怕有损陛下天威!陛下!”
说着更是直接跪下,重重在地上磕头,很快,额头上肿了起来。
“诶……那个……”季卿人傻了,这老头真倔啊!
她赶紧冲过去,想拉住老头,但如此一来,更是拉扯不清了。
墨楚渊脸色一整:“来人,将景王拉下去……重责五……不,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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