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季卿期待的看着墨楚渊。
“据朕所知的,整个朝中,只有一个人字景怀,便是朕的四皇兄,安王墨仲羽。”
墨楚渊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面沉如水。
“安王殿下?”季卿终于想起来了,先帝第四子,生母仅仅是一个宫女,连带着他在朝中也并没有什么存在感,没想到他居然也惦记上皇位了!
“嗯,无妨,朕会仔细查清楚的!”墨楚渊见她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心中只觉得可爱,嘴角便不自觉露出几分笑意来,柔声安慰道。
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季卿在马车的摇晃中,终于困的眼皮儿都撑不起来了,也顾不上墨楚渊了,直接趴倒在宽阔的座位上睡了过去。
墨楚渊见他睡得香甜,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在他感觉季卿的呼吸都差点扑到自己的脸上的时候,才惊觉过来,急忙坐直了身子,扯过一条毯子帮他盖上。
回到京中,季卿在自己的熟悉的环境里,总算是放心了一些,但她依旧找沈千秋要了一些上次迷倒刺客的药粉,在自己的书房和卧房处都布置了一番,这才睡了几个安稳觉。
就在她正暗自得意的时候,居然收到墨楚渊传他进宫,请他吃饭的旨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何况这献殷勤的人还是墨楚渊,他到底想干嘛啊?
揣着满腔的怀疑,季卿还是吃上了墨楚渊为他准备御膳。
“皇兄,你今日找臣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满桌的玉盘珍羞,季卿的不安感越发强烈了。
“朕请你吃顿饭而已,还非要有什么事情找你办才行吗?”墨楚渊心虚的看了一眼季卿,原本卡在喉咙里的话,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了。
“皇兄,你这样臣哪敢吃啊,不如让臣猜一猜?”季卿见他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但眼中却藏着丝丝缕缕的红血丝,一定是有很为难的事情要找自己来办的。
“嗯?”墨楚渊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去猜。
季卿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情,朝中能让墨楚渊如此着急上火的事情不多,大约过了一遍,她心头已经大概有数。
“想来不是和江南的雪灾有关,就是和前几日告诉皇兄的与左相和安王殿下的事情有关,对吧?”季卿一挑眉,得意的看向墨楚渊。
墨楚渊默然,这小子现在对朝局如此了解吗?还是说他时刻关注自己?
见他不说话,季卿就知道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需要臣做什么呢?”既然已经猜中,美食不吃白不吃,她也就没客气的拿起筷子,对着自己面前的一碗蹄筋下了手。
“……”墨楚渊皱眉,还是没提到正事,反而介绍道:“这是前几日春狩回来的两只鹿的蹄筋,平日里难得尝到一次,御膳房可是文火温炖了一夜呢。”
“嗯,好吃!”季卿连连点头。
“你再尝尝这个,南江的鲟鱼,你不来,朕也舍不得吃的。”墨楚渊甚至亲自帮他加仑一筷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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