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泽和司徒涟你看着办。沈修杰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比谁都绝望,至于韩玥,一个小三罢了,没有韩玥,还会有张玥、李玥,但,她和沈修杰,让你和我的女儿无辜遭受的这一切,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司徒江眯起眼,用手指轻轻抹去嘴角的红色液体,暗道司徒颖真的宁愿一心让他上位,是真的不在意养了数十年的沈容泽和司徒涟?
他在期待什么,这样的大家族有哪里会有所谓真正的亲情。
“阿江,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个陌生的人,甚至还迫你改变规划随我回来,不过对我来说这是最快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这还没有开始,我希望接下来,以最小的代价稳定后续的结果。”
云苓没管司徒江听不听得懂,也不管他是否真的比沈容泽经商天分好,再差的人,她也有办法培养起来。
“是,我的母亲。”司徒江似乎叫得顺口了,这个名字有距离又能显示关系。
云苓下了飞机,直接带着司徒江回到了老爷子的宅子那里,而后手机一响,看到加密邮件的发送人名字后,云苓心底微微一喜而后扣上手机,这段时间可以好好琢磨下怎么把沈修杰撬开了。
这一个月,云苓和老爷子封锁了老宅的消息,暗中聘请专人辅导司徒江,所谓司徒家族的后代,至少不能低于优秀线。
紧接着,一个月后,司徒家主动透露多出来一个养子将会拥有同样继承权的消息,一下子震惊了圈里圈外。
甚至在放出消息的第二天,司徒董事长就批准司徒江和自己的儿子沈容泽同时担任不同部门的职务,这下整个集团内员工都嗅到了某种气息。
据说董事长还打算让大小姐司徒涟进公司,这莫不是铺路?还是开始了竞争?
众说纷纭,皆观望中。
云苓在公司里并没表现出对司徒江的重视,反而不断在任何场合施加压力,反驳司徒江的各项计划,明面上不断阻挠,但是实际上却是逼迫司徒江尽快磨炼。
而本来内心警惕的沈容泽和沈修杰见司徒颖的态度,对司徒江也更加不担心了。
毕竟现在司徒颖还在,谁知道老爷子带回来的养子进了公司,但是终归是养子。
“司徒夫人,这是你要的所有资料,所有的文件都在这里了,密码是司徒夫人您的生日。”詹青言依旧带着那银边眼镜,将一个小型u盘递给云苓,微微侧身说道。
“钱都打过去了,只是詹先生要小心,不要好奇不该的东西。”云苓也不摘下墨镜,嘴角拉下来,接过u盘。
总感觉这人说出的话和眼睛里想得不一个样儿。
云苓回到家,让系统打开U盘后,才发现里面不仅连这二十年里沈修杰的财产交易证据、同韩玥等人的转账单据,甚至连司徒涟和沈容泽的视频以及司徒涟的怀孕报告都发给了她。
确实干得不错。
[宿主,我也能的,为什么宿主不找我呢?]8013见云苓夸那什么超级黑客有些不服气。
“嗯,下次找你、”云苓好敷衍。
“谢了,钱打过去了。”
给詹青言发完消息,云苓就把他拉黑。
“司徒颖,爸到底怎么想的,现在爸谁也不见,是不是、是不是身体?”沈修杰回到家一见云苓下楼,便上前急匆匆问道,说到一半突然想到,是不是老爷子身体不好了,又等不及了,所以才找了个养子?
“我最近一直在公司,爸也没见我,至于司徒江,被爸看中了而已。”云苓悠悠地说道,慢吞吞下楼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在这个世界,都染上了和派单人一样的爱好。
“小涟?你怎么了?一晚上都没见着你。”云苓眼角忽地瞥住楼梯口的司徒涟,问道,“这个月,你似乎请了好久的假了。”
她不会因为原剧情中司徒涟对派单人的所作所为,或者未来会对自己怎么样就狠狠杜绝。她会防患未然,会提前教训,也会下手果决,但是也不会不留一丝机会。
不过,云苓对司徒涟和沈容泽没好的观感。一个勾引自家哥哥,一个放纵妹妹。
“小涟请假算什么,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要去学校,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沈修杰一听这话就又有些气了,说到底不是自家孩子不心疼。
云苓看傻瓜似的瞅了眼沈修杰,每次说到司徒涟,沈修杰都很失望又激动哄她,真不知道当初派单人看上他什么呢?
“呕——”司徒涟刚想说话,结果一闻到厨房的气味,顿时胃里恶心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沈修杰急忙上楼。
“没什么,吃东西噎着了。”司徒涟脸一僵,暗中注意到云苓并没看过来,心虚地推开沈修杰,转角处突然看见沈容泽的身影,脚步一顿,而后飞快进了屋,才又继续呕吐起来。
云苓见状眼中闪过一道光。
第二天。
“小涟,你没去上学?”沈容泽上午自己提议的项目没通过,那个被司徒颖反复打压却愈挫愈勇的司徒江却拿到了最新的项目权柄,公司里原本看好自己的人也都开始左右逢源,一个个精明圆滑的都跟老狐狸似的。
“我、我怀孕了,对不起。”司徒涟忍着肚子里的反胃,楚楚可怜地拉着沈容泽的袖子道。
“怎么会!”沈容泽震惊失色,“我们、我们就那一次!”
“是啊,就那一次,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懂,结果就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我不知道,为什么醒来你会在我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心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怀了孕!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后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司徒涟半崩溃半撕心裂肺地痛哭,失望心痛地看着对面的沈容泽。
“小涟,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当初你没做好措施吗?”沈容泽急得脑门子打转转,紧紧箍着司徒涟的胳膊,说完看见司徒涟满脸泪痕和那伤心的表情,心刹那间痛极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沈容泽不知道说些什么,内心满是懊悔,为什么当初没有保护好小涟,他忍着躲了司徒涟一个月,如今情感迸发出来,见司徒涟这样伤心,自己内心也倍感煎熬。
“怎么办?”司徒涟脆弱地靠在沈容泽身上,深深地嗅着他的气味,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恶心有孕吐反应。
“小涟,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你现在太小了,而且我们是亲兄妹,这个孩子不能要。”沈容泽平静下来后,才捧着司徒涟哭花了的泪脸,心疼又坚决地说。
“什么!”司徒涟心里一惊,她不能打掉!
她要是打掉了,如果到时候真相暴露了,她再也不能留在司徒家了!这么多年,她对沈容泽的感情早就深厚了,别说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懂什么爱情,她懂,她必须要有一个孩子,才能抓住沈容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