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尽量吧!”
“不是尽量!是必须!没有几年,我们都要离开南宁,你总不能一点家底都没有吧,总不能全靠父王吧,总得有自己熟悉的人吧!”
“好的!我会在宴会上努力的。”
“……”
流明走到院门时,就看到另一个院落里,有一男一女从另一端院门走来,女子身材曼妙,着一身青衣,凹凸有致,她有着一头漂亮的紫发,晴若秋波的双眸看着身边的黑袍少年。
黑袍少年睡眼惺忪,脑袋摇摇晃晃,走路也是东倒西歪,不时还要女子拉他一把,不然他都要碰到花坛,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一头栽进去。
女子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但脸色却是异常严肃,非常成熟而又稳重般地对着黑袍少年,谆谆善诱着,苦口婆心的样子里,有几分无奈的神情。
这时。
女子似乎感觉到了流明的目光,停止了说话,转头看了过来,她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一下子从耐心的大姐姐变成了冷漠无情的陌生人。
她拉着半睡半醒的黑泡少年,面无表情地与流明错身而过,然后走进了南宁王所在的大院。
流明扭头看了眼,若有所思,最后想了想,停在原地,将黑棺放在一旁,将撼山诀掏出来,又看了一遍又一遍。
古人云: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撼山诀第二拳的修习并不顺利,他这些天也抽时间尝试了一下,发现困难程度的确要比第一拳高出很多,虽然不能说全无进展,但实在是跟蜗牛爬一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二拳的脉络图过于复杂,很容易出错,目前还在尝试阶段,都没有开始真正的修习,他已经决定了,雪府之事了解之后,他要去学习一下人体脉络,或许对拳法的修习有一定的辅助作用。
老实说,流明现在都想放弃第二拳的修习,去学习撼山诀中的指法,他觉得同为撼山诀中的攻击手段,理应不会差。
不过……
就这样放弃,他有些不甘。
看了也不知道多久,流明慢慢地进入了一种状态,在那种状态里,他对撼山诀中的第二拳有了一些别的理解,隐隐约约地,有着模糊般的缥缈之感。
但……
他总觉得那个理解的关键点,离他有一些遥远,似乎没有办法立刻抓住,若即若离地,让人很难受,很烦躁,心生一种暴戾,想要释放暴力。
“流明!”
在这个时候,耳旁传来一道轻喝,将流明从那种状态里惊了出来。
他也不恼怒地看着雪洮,虽然对方打断了他,但是实际上对他来说或许正好,因为在刚才他心境波动得特别厉害,即便雪洮不来,他也得退出那种状态。
雪洮看着流明,眼里掠过一丝惊异,刚才这少年的情况有些特别,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古怪的气息,令人心悸。
他也瞄了眼少年手里的武诀,但没有多看,便说道:“我父王要见见你。”
流明平复了内心,便对着雪洮点了点头。
不时。
他跟着雪洮走进了大院,来到一处石亭。
这个大院比一般的院落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里面有造型奇特的奇石,有花草艳丽炫美的花坛,还有一口宽长皆有数丈的水潭,旁边有一亭,由青石红砖盖建。
这时,流明也看到了那两名青年,原来对方也进入了大院。
此时,他们站在石亭外,身体笔直,宛若雕塑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