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谦漓气势逼人的走来时,某女还在热络地与车上的人快慰畅谈,试图拉拢车上的两名军人一起结伴乘上她这条还未成型的贼船。
然而:“老婆,在背着我说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啊。”
“老?老婆?!”咋听闻尉迟谦漓喊老婆,易怜不觉得高兴不说,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且宛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真是从头凉到脚,冻得她不由想要环着臂膀打哆嗦。
“尉迟司令,你是在喊我吗?”还有让易怜更加不敢相信的是尉迟谦漓这声老婆竟是在喊她。可环顾四周,除了她,也没有其他女人了。
“当然,除了你,我能叫谁。我最最亲爱的老婆大人。”
毫不在意易怜宛似见鬼般的吃惊表情,尉迟谦漓只管大步上前,答话的同时,顺势将手环在易怜纤细的腰上。
然后再笑盈盈地询问车上,俨然被他们秀恩爱撒狗粮吃到撑的士兵们:“小乔,朗生,刚刚我老婆和你们都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啊,我能跟小乔,还有……”
“老婆乖。我没问你,你先不要回话。你的事,我们一会回家再说,好吗?”不等易怜答话,尉迟谦漓就眉宇含笑,百般体贴道。
回家?回什么家?回谁家?易怜此刻脑中全是问号,她是彻底被尉迟谦漓忽而反常的态度与话语搞懵了。
她才带着儿子跟尉迟谦漓等人来到尉迟谦漓一手兴建的基地,她连基地都没进呢,哪来的‘家’。
“司令您多心了,嫂子刚刚什么都没跟我们说,是不是乔昭?”见尉迟谦漓好似笑里藏刀,似乎是吃醋了,宣朗生赶紧机智答道。
语毕不忘拉上乔昭一起证实自己的说辞。
“是啊,司令,嫂子确实没跟我们说什么,不过是专程来向我们道谢的。”感到自己紧贴着驾驶位的那侧的脚面都快要被宣朗生给踩肿了,乔昭自是赶紧附和宣朗生的话往下接道。
“哦,原来老婆是来向小乔跟朗生道谢的啊?”
“是。”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易怜赶紧小声回道,毕竟难得乔昭跟宣朗生会不问理由,帮她讲话。
然而:“司令。嫂子人真是太好了,而且还特别细心,知道我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军区支队,还特意向我们询问我们都是隶属于哪个支队的,说是要登门向我们道谢。”
“蠢货,这话不能和司令说。”宣朗生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跟乔昭才能听见的声音提醒乔昭。
然而宣朗生真是能被纯天然真性情的乔昭给活活气死。早知道乔昭这么蠢,他打死也不会拉着乔昭帮他一起给嫂子做证。
这蠢货真是蠢到连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不知道,这是唯恐司令吃醋吃得不够多?!
“为什么不能和司令说?嫂子刚刚明明就是这样和我们说的啊。哦,我知道了,你也是怕嫂子找我们挨个登门道谢会累坏身体吧?”
宣朗生的提醒,乔昭听见了,竟还不知死活地问宣朗生为什么不让他说,最后还自作聪明的自问自答。
听闻乔昭的话,宣朗生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真是不吐不快,更有种恨不得将乔昭可以媲美榆木疙瘩似的脑袋拧下来,当球儿踢的冲动。
“老婆你要跟小乔他们道谢的事,怎么也不找我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