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尉迟谦漓一脸阴沉丢给自己,并没有做任何说明,就要自己解释的仪器。易怜在看到仪器的瞬间非但没有露出懵逼的表情,反倒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易怜的这一串细微的表情变化,又岂能逃过尉迟谦漓的法眼。全被尉迟谦漓看个正着。这下尉迟谦漓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猜测。
面前的女人果然有事瞒他,她绝对拥有空间异能。
而当易怜再度抬起头与尉迟谦漓面对面时,不出尉迟谦漓的意料,易怜的表情果然换了,再度换成了早前那副处事不惊,雷打不动的模样。
只听易怜以一副‘司令大人,小的冤枉’的口吻道:“司令您丢给我这么个仪器干嘛?这好像是跟踪监视用的吧,可它好像是坏的。”
易怜倒是聪明,没有装作完全认不出仪器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只在看过仪器后,表示她真是搞不懂尉迟谦漓的心了,为什么要丢给她一个坏的跟监器要她解释,这让她怎么解释?
仪器又不是她弄坏的,当然更不是她要仪器坏掉的。
易怜之所以会这样与尉迟谦漓斗智斗勇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凭前世易怜对尉迟谦漓的了解,易怜知道尉迟谦漓一定是手里已然握有她持有空间的十足的证据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要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而更是根据易怜对尉迟谦漓的了解,以他们现在这样的尴尬且微妙的关系,她若真向他坦白,可能得到的结果未必是从宽,还有可能是从严。所以还是容她三思而后行吧。
抛开前世的夫妻情分,易怜觉得她还是小心应对尉迟谦漓这个心思诡秘,脾气难测的男人的好。
“坏的?你确定?”
“当然确定。您看它不亮啊。本来这上面该有显示的不是吗?”易怜手指着仪器上的小屏幕,再度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你知道它是我装在哪的跟监装置吗?”
“该不会是您早前偷装在我耳钉上的那个吧。”这次易怜终于没有再装糊涂,而是直接了当道。
“没错。”
好吧,听到尉迟谦漓说出没错二字,易怜终于懂了,尉迟谦漓此时握着她,执意说她有空间的证据是什么了。
因为她早前并不知道她的耳钉被尉迟谦漓偷偷做了手脚,所以当时摘下耳钉后,她就把耳钉很随意地放在了卧室的化妆台上。
直到今早离开家时,她才装作收拾行李,而借着登山包的遮掩,将那副耳钉收进了戒指空间,所以尉迟谦漓才会这么生气。
一定是今天早上跟监器上还清楚地显示出了她与小疏所在的位置,而当尉迟谦漓带人按照仪器上的显示找来时,可能也就是在他们将要进入小区时,仪器上的显示就突然神秘消失了。
所以尉迟谦漓便立即做出了猜测,这件事肯定与她早前在拉练场神秘消失的事情有关,两次跟监器上的显示全部消息,然后他就联想到了她可能拥有空间能力。
只是自己的猜测,似乎哪里有问题,不大合乎情理。
等等,等等,如果是这样,或许就能说得通了。尉迟谦漓为什么会斩钉截铁的猜测她有空间异能,一定是他带来的士兵里就有空间异能者。
靠,这个男人举一反三的能力,还跟前世一样强,而且是强到令人害怕的地步。
“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仪器突然坏了,难道您是怀疑是我这边出现了问题?”
“你的耳钉呢?”尉迟谦漓眼光锐利道。
“没带,我给丢在家里,忘拿了。”
难道尉迟谦漓以为她会不打自招,将收在空间里的耳钉再掏出来,向他证明,其实司令大人您猜得都对,您真是聪明,小女子甘拜下风,就是有空间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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