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夸你聪明。”
“用病夸人。是你家的传统？”
“那见异思迁是你家的传统？”
段京密看着她的眼睛。轻轻松松的回复她。“我没有啊。早日成婚这才是我应该做的。我早已经放下了。一听了我的话，你倒是放不下了是吧。”
“反正你跟我一块进去。好歹有个照应。这么多年你就一个喜欢的都没有。全城有多少闺秀盼着你等着你呢。你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呗。”
“什么魅力不过是一副空皮囊罢了。”
“什么皮囊。那都是资本。”叶蜡双手拍着椅把。站起来。走到段京密面前。这时候他正站在旁边的立柜旁。
叶蜡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段京密也盯着她。叶蜡指着他。
“一看见着张脸。我就难对你说出狠话。这就是魅力。你的魅力很大。很动人。如果是一个女人站在这里。她一定动心了。”
段京密挑眉。“是吗？”
“当然。不过要是一个普通人就不一定。”
段京密似乎有了兴趣。专心听她说下去。“不一定什么？”
叶蜡也是少有的想要一吐为快。“不一定能让别人动心呗。而你现在拥有着许多人没有的资本居然说这不算什么。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啊。”
他笑。“我没有得了便宜卖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必要。长什么样长得如何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心里在想什么。想什么最重要。”
叶蜡转身面向他。“重要。这取决于你夫人喜不喜欢你，怎样喜欢你。喜欢你多久。”对着他掰着手指。一个个对着他。
“喜欢我的皮囊。”
“不是，是从你的外貌到你的真心。再到灵魂。这需要一个过程。”
“灵魂？”段京密疑惑。“你怎么总是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什么灵魂。我从未听过。”
“哪有从未听过，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说你才疏学浅你还不信。灵魂就是思想。说一个人到底是真善还是假善。是一时善良还是一世善良。都说不准。只有接触了才能知道。而怎么接触只有愿意接触才行。”
“公子想法可真多。在下没有想过这些。什么灵魂。”
“是了。你自然没有想过。因为你拥有。你长得好看。也是真的很有魅力的那种。”叶蜡看着他的脸。那样的入迷。是她所不能控制的。今天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都是真情实感。有感而发。
段京密突然看向屋顶。轻轻一言。“是吧。我真的很有魅力。”他像一个老人一般。似乎是看透了人生路。对外界一概不想去考虑。只是眼前这女子让他突然产生了美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