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集看着张相州躺在塌上,呼吸慢慢归于平稳,才过来轻步过来,想帮他盖上被子。
只张相州浑身如火烧棒打,只张封的每一步,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都被放大亿倍。在他耳边疯狂的突袭着他的神经。
张集过来把被子盖上,又这一碰更加重了他的痛苦,直接睁开眼,猛呛出一口血来。彻底失去意识。
——
秋日的中午,阳光不烈,却还是很照眼,张行舟站在楼下,眯着眼睛,靠在马身上。双手交叠抱胸。一只脚在地上不停的轻点。
全身上下无处不露出火气。
“张集人呢。”张行舟迟迟等不到张集。他一向心急毛躁。又对这事极不情愿,语气里透露出不耐烦。
“不知道。”张封如实说。
“不知道,你不会去找找吗。”张行舟咬牙切齿的念出这几个字。光眼睛里透露出的火光要把张封烧糊了。死死盯着他。恨不得踹他一脚。
心里暗念,要不是你是三哥赏的人,我早就把你给换到丫鬟房里,擦地板去了。
少倾。
“九爷,张集哥在三爷那里,有事情商量,让我们先走。”张封从二楼上跳下,直接跃到张行舟面前。面色如常,张行舟心急没有注意到张封眼里的掩饰。
张相州抬头朝张相州屋子的方向望了望,暗自奇怪。顿了一顿,还是牵了马。
“你看见三爷了吗。”
“没有。”
“那走吧。”他率先开步。
而在后面的张封却回忆着刚才在张相州房外看见的景象。满身满地的血迹,还有张相州昏迷的脸。和张集慌乱的眼神。
——
只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珠子,出动了一整个队的侍卫。
从街头浩浩荡荡排到街尾。鸣锣开路,群臣避让。
张行舟却不想行走的那么快,他知道段京密正在府里等着,而自己要把在段京隶身上受到的气,发在段京密身上也算是殊途同归。
知道段京密肯定在府里等着,就故意走错路,在原地绕圈圈,只不到两盏茶的路程,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
段京密自早上从宫里回来就确实一直等在府里。
也已经接到张行舟启程的消息,早已经做好准备了。只等着时间过了太久,怎么也等不来,才想着叫人去看看,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才知道张行舟故意绕路的消息,就想知道了在外调皮胡闹的弟弟。虽然生气,却无伤大雅。
“行舟公子,我家王爷,派我来给您引路。”一个着短袍的健壮男子,腰间配着静王府的令牌。在张行舟的马前行拱手礼。
张行舟根本不看他,直接绕过去了。
“行舟公子。请跟着我走。”那短袍男子突然大声喊他。这时突然出现两大队人马,一前一后把张行舟的人直接堵在街中心,动弹不得。
张行舟回头一看。自己已经被前后夹击,不得已跟着去了。
——
段京密在静王府门口眼看着前后两对人马,中间夹着张行舟的人,洋洋洒洒的从西街过来。
而张行舟满脸的不悦和轻蔑。
段京密对着他微微行一礼,面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行舟公子,怎么这么早就到了。我还吩咐准备晚饭。只可惜还没做好,公子这个时辰就到了。恐怕公子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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