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州从宫里出来,回到自己暂住的宅子,张行舟看他魂不守舍。
回想当年,自己刚刚十一二岁,他第一次见叶蜡。
那一次叶蜡跟张相州在一起,他见过叶蜡女装的样子,穿着的还是本族的衣服。
只过不久见着叶蜡离开之后,张相州郁郁寡欢,魂也失了一般。
今日见了,只如从未认识一般,又一身男装。自己也是困惑着。
现在又见张相州如此,料定叶蜡就是当年旧人。
也明白了张相州为什么一定要跋山涉水的来此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
“张集。”张行舟叫住张相州的贴身侍从。
“九爷。”张集刚刚从张相州房里退出来,却见张行舟一直站在外面。
“三哥说什么没有。”张行舟随着张集一路走。
“爷什么也没说。”张封虽然从小就跟着张相州但是他一直猜不透他的心思。
“最近三哥有没有让你去查什么人。”张行舟拉过张封。暗暗的问他。
“谁?”
“哪家的公子之类的。”
叮铃铃,张集腰上的铃铛响了。是张相州找他。
张行舟松开他。“行了,你去吧。”
自己回到屋里,久坐难安。最后还是提笔写了封拜帖。
手里握着,暗思两刻,又对着门口喊一声“张封。”
突然脚踩声琉瓦的声音从房檐上传来。
“九公子。”一个黑色短袍银色甲衣的十三四岁左右的孩子。从窗户跳进来。伴随着噼里啪啦,檐上瓦摔碎的声音。
张行舟回过头,盯着他,“不是说了让你从门进来?”
“对不起,公子。又忘记了。”行了半跪礼。
“起来吧。”张行舟又把头转回来。
张行舟拿起桌子上的拜帖,“送到叶相府上,记住要正大光明的送。不要随便乱塞到人家房里。”说着伸手朝门外一摆,再把拜帖递给他。
“是,公子。”张封把拜帖塞进胸口的衣服里,又越过他从窗户跳翻出去。
接着一阵瓦片碎落的声音。张行舟气的站起来,张了张嘴没出声。无可奈何,又坐下了。
“三爷。”张集抱拳半跪。
“你去查一个人的行踪。”
次日。
玉璧进来把信给叶蜡,外封上面叶公子亲启。
打开了里面还有一个封红墨题了:叶姑娘亲启!
叶蜡一惊,背身反对着玉璧,打开信,里面书:午时三刻,城外陶花楼。独宴汝一人。
叶蜡把信收好,立马吩咐玉璧备马。
到了城外,下了车,行走一段。刚刚好是午时三刻,真挑了一个好时间。
叶蜡直接就进去了,前面一个十三四岁的黑金小侍,迎上来,是张封。
只里面空空无一人。
从后院开门进去,只黑砖铺路,沉香做顶。儒丝做帘。密密不透风。
叶蜡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壕!”
“叶姑娘请进。”
听张封直接这么说,把叶蜡脚下一顿,自己来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称呼。
本来见着那信,知道肯定是原身的故人,才来一见,说不定知道原身中毒的事,或是其他的旧事隐情。
只见张封带着武器,面上阴沉。又见如此密封诡秘之地。
怕不是故人倒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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