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太快,恍如做梦一般,竟令人有了些错觉。等待从梦中惊醒,才知慌乱。铁木拿着树上的断绳,有些慌了,族长,这么粗的绳子哩,水里的鱼要吃人哩,我们过不去了哩。
这一路走来,走得是艰辛,困难,本欲是要求得生存,却不想反遭异类腹食,如此结局,谁都难以接受。当下便有人员要掉头回去,宁愿饿死困死在山中,也不愿再往前走了。
族长知道大伙都被吓坏了,也开始拿不定主意,他问吴旻杺,阿祖婆族依,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强求不了大家,从要进入拉木达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就应该知道这一条路必定充满着无数的风险,既是一条生路,也是一条死路。继续往前走还有多少危险,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有人不想走,我也不会去阻拦大家。命只有一条,需要自己来掌握。族长,我一定会继续走下去。吴旻杺这一段话讲得很沉重,它似一把利刃,插中了大部分人的心。
姑姑,我和兰兰,还有夏夏会一直跟着你。吴婧牵着胡兰和欧阳夏的手,握得紧紧的。
可是这水里有东西,我们这么多人要撑几趟筏子才能全部过去,会不会有危险?族长紧锁着眉头说。
族长讲的这个倒还真是个问题。吴旻杺暗忖。
如果可以坐着缆车过去就好了。一直精神萎靡的欧阳夏突然间冒出这样一句话。
小家伙,这里哪里有缆车,你好好在木筏上坐好,等一下兰姐姐撑你过去。
我知道了。小家伙耷拉着脑袋说。
吴婧摸摸小家伙的头,想起孩子的话,突然脑洞奇大地说,姑姑,你说我们能不能做一个缆车直接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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